第三点,也是最为人乐道的一点,那便是贤亲王只有一位王妃。没有侧室,没有姬妾,也没有跟任何的婢女或者外面的女人有何暧昧过。
所有的女人都羡慕贤王妃,想向贤王妃求取御夫之术,可是贤王妃自己却知道,她从未做过什么,而她的夫君也只说过:“你对我付以忠贞,我便以忠贞待你。”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幸运的女人,而她的夫君总是令人安心。
所以,当婢女面上略带焦急的来到贤王妃跟前,把贤亲王带了一个女人回来的消息告诉贤王妃的时候,贤王妃并没有任何的不安或者焦虑,只是提点府中所有仆人不可有任何闲言碎语,接着便给那位即将被带来王府的女人安排了厢房。
等她做好了一切,左宸的马车,也回到了亲王府的门口。
……
左宸再见到那个被他捡回来的女人时,是在内院的花园里,他与王妃正下着棋。
他的王妃是一个含蓄而又传统,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才女,最大的优点也是缺点,便是完全遵守“夫为天”的准则,他让王妃在棋盘之上用尽全力,他的王妃就一丝不苟的执行,仿佛指尖上捻着的棋子万分重要,每一步都走的滴水不漏。
在以两子赢了王妃后,左宸端着婢女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去看在旁边站了半天的女人。
此时的女人将发绾的整整齐齐,身上也是干净的很,除了她的面色看起来依旧有些苍白,左宸几乎无法将眼前这个温婉的女子与倒在大街上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了。
对于女人的整洁,左宸感到满意,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看起来有些害怕,但还是克制着回答了左宸的问题,“民妇何沈氏,家居江东,此次来京是为了寻我那夫君。”
左宸又问了一次,“我是问你的名字。”
女人的眼中有些无措,小心的答道:“民妇姓沈,单名一个婉字。”
一旁的王妃将手搭在左宸的手上,轻声道:“王爷,还是让我来问吧,女人之间有些话总会好说点的。”
左宸将折扇打开,“那便你来问吧。”他的王妃在处理琐碎的事情上,确实很让他省心。
换了王妃来问,沈婉也放松了很多,很快就把事情的大概交代了清楚。
原来沈婉家中生变,如今家破人亡,自江东千里而来,只是为了投靠她那位听说考上了状元尚未放归的夫君何子书。原本以为到了京城就能见到夫君,如今才发现,她在京中寸步难行,根本没有人相信她,她找不到夫君,只能去找官府,可官府每每也都将她赶出来,说她胡编滥造……
沈婉说了很多,可在家中到底有何变故之类的地方,却也只是一带而过,路上辛酸艰难倒是一点儿不假。加上她身上早已没了盘缠,今天若不是左宸将她救了回来,只怕她就要死在京城里了。
等到沈婉被仆人引去厢房时,王妃已经有些泪眼朦胧。左宸见了抬手递了手绢,“可别为别人伤了自己的身子。”古代女子郁郁而终的,在话本上可不少。
等到王妃也走了,左宸回到书房中,遣走了仆人。也不见他如何,手中却多了一本书来,这书上并无什么花样,只单单写了《晋江说故事》五个大字,用的还是狂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胡乱画上去的字。
翻开书页,第一页写着“《公主追驸马》,作者:晋江”几个标准简体字,第二页是目录,第三页便是故事正文。
花了一点时间将这撕不掉、烧不毁、泡不烂的书里面的故事再给浏览了一次,左宸的面上,挂起玩味的笑容。
虽然这故事中并没有多少笔墨,去描写男主何子书的发妻沈婉,但左宸已经可以确定,今天被他捡回来的那个女人确实就是这个故事中被一笔带过的人物。
今天是左宸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年,而他再次确定,自己真的是穿到了一本书里,并且救了原本那个注定“病死”的男主何子书的原配沈婉。
救了本该死的人,这故事再往下走,可就要变得有趣起来了……
☆、手撕状元郎o2
左宸并非这个时代的人,他来自千多年后的天朝,而这个皇甫王朝,也不是天朝历史中存在过的国家,只是在习俗、文化和传统之上有着惊人的相似。
曾经的左宸,是他人眼中的人生赢家。他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是人们的焦点,毕业之后创办公司又是一路红红火火,而立之年便已经挤入世界福布斯富豪榜前十。
不论他做什么,都有人追捧和尖叫,不论他投资什么,都仿佛开挂了一般极少有亏本的时候。人们都说他简直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似的,而他也确实从来都是一帆风顺。任何看起来有挑战x_i,ng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中都顺利的不可思议,而这种顺遂,让他觉得人生无趣。
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觉得有趣的东西,直到在他的卧室里,莫名出现了《晋江说故事》这本书。
它躺在床头,看起来就像是路边书摊上才会出现的,让人消磨时间的故事书。左宸从来不会去看这种书,并且没有任何翻开它的想法。也许是佣人带进来的书,临走时却忘了带走。
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承认是这本书的拥有者。
左宸把它扔了几次,第二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