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业老脸一红,接着说道:“另外,老臣建议让刘院长也演一场戏,以士大夫领袖之名,与陛下吵一架,然后陛下佯装大怒,让刘院长回老家思过两个月。年后再恢复原职,如此以来,那些闹事的士大夫便不敢多言了!”
赵岩微微点头,萧敬业思考的确实全面一些,若要让自己来干,哪个官员要请辞,赵岩自己就批了。
想要当官的太多了,现在的大周,最不缺的就是士大夫阶层。
“此计不错,就是有些委屈刘院长了!”赵岩说道。
刘朝同摆了摆手,道:“不委屈,老臣本来就是打算请假回乡省亲,看望一下我生病的哥哥呢,想必萧相早已知晓了吧!”
萧敬业微微点了点头。
若论做学问,他既比不上刘朝同,也比不过潘文悦,但若论处理政事,协调各种人情世故,他却是大周第一。
这也是为啥他是正相,而二人乃是副相的主要原因。
赵岩顿觉自己还不够成熟狡猾,还需要向萧敬业多学学。
有些事情,确实不能蛮干,万一不成,那可是整个大周的灾难。
不过,此事最委屈的还是武帅杨兴怀,本来想着凯旋后,在众人的赞美声中过一个好年,哪曾想还要接个烫手山芋。
那些士大夫官员,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但在酒馆里骂几句,诗词文章里骂几句,甚至撰写一些他的花边新闻杂记,甚至朝着他府里扔上几块石头,还是有可能的。
赵岩微微一笑,说道:“萧相,武帅明日应该就归来了,让他成为监斩官的事情,就交付给你了!”
此话一出,向来不苟言笑的刘朝同和潘文悦都乐了。
这个老狐狸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时候,让武帅背这个锅,估计要费很多口舌了。
萧敬业长呼一口气,心中道:“唉,老夫的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