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雷撕裂夜空,狂风疾雨以更猛烈的姿态侵袭城市。
一道道闪电伴着雷鸣在空中绽放出折线状的亮纹。
一股热流直喷在小腹上。阳物震颤着,随着chōu_chā的加快上下跳动,一股,再一股,尚且温热的白浊淌过缠绕的毛发,挂在硬发的末端颤巍巍地滴落,足足射了两三股才肯停歇。红莲低喘着,抓着深夜肩膀的手稍软了些,眼角盐液悄无声息地落下。
深夜那场暴雨也正值电闪雷鸣之时,雷公咆哮,电母尖鸣。
他正欲停下挺送的动作,全身退出之时,红莲再一次伸手绕住他的颈脖。
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滴,一滴一滴淌在自己脸上。红莲先是低头浅吻,又够到他的耳畔,调整呼吸之余,以唯有二人可听见的声量,于厚重雨幕中,悄声吐出话语。
“别……别太深。”
稍稍抽送,抽出些许之后,深夜浅浅地射入甬道,滚烫沸热的乳液一浪一浪冲刷着温热的肠壁,高潮余韵未过的红莲绷直了背,勾紧脚尖,轻叹着,眯起眼享受性事的余韵。
深夜合着乳液再度抽送,却不敢再入得那样深,只当是点到即止般动了几下,便全身退出来。
分离之时白浊顺着交合之处滴落,顺着深夜抱下红莲的动作,沿着腿根一路淌到脚踝,深夜把他抱下地面时,红莲险些站不稳,他扶了一把,却被人急忙推开。
红莲竟连脊背到耳根全是红的。
深夜低头望着那滩缓缓流向下水口的白浊,抬眼对上某人的目光,那人先一步移开视线。
与侵染视线的漆黑原油截然相反的是,面前的浊液带着夺目的白。红莲不想说些什么,移开脚步去够水阀,却在刚扳到温水那刻被人猛拉进怀里。
“……”深夜讨好般蹭蹭他的颈部,舌尖调皮地滑过仍有些刺痛的腺体。
“不爽?”深夜挑眉,伸手抚上二人仍高昂的男根,上下套弄间,眼瞳打量着红莲面上的神色。
对此他仍一声不吭,公共浴室里仍然只有水声。覆压的乌云在不经意间,业已锐减至小得可怜的一块,仅仅遮蔽住他们头顶的一小片天空。
淅淅沥沥的轻浅雨声盖不住情事过后的絮絮低语。
红莲吞咽着唾沫,试图从暴雨过后的一片狼藉中搜刮出任何可用的词汇。
“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