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放下筷子,脸上表情有些不悦:“我有艾滋病吗?你要坐那么远。”
谢关雎尚未坐稳,闻言,顿了顿,坐到了钟知右手边的位置。
“还是太远。”钟知侧头看他,冷冰冰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qíng_sè彩:“你不是想出去吗?”
听到这句话,谢关雎好像终于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表情:“你愿意放我出去?”
钟知放在桌面上的拳头捏了起来,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谢关雎:“只有提到这个的时候你才激动,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这才两天,就受不了了?”
谢关雎:“……你能关我多久呢,三天还是三个月,只要是人,不可能永远蜷缩在一间屋子里的。”
钟知声音越发冷:“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能逃走。”
谢关雎无力地问道:“你的事业呢?”
钟知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有了你,还要什么事业呢?”
谢关雎:“…………”
钟知看着眼前这个人,眼眸一片漆黑。
出去有什么好呢,那些人全都是虚情假意的,只有他才是真的。真的爱这个人,也恨这个人到了骨子里,时刻想要为这个人献出心脏,又无时无刻不想啃噬这个人的灵魂和骨头,剥皮抽骨放进自己身体里。
这个人的父亲、母亲、所有的朋友和亲人,都不比他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