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进门时的动作诡异到极点,她好像很在意手中印着知名蛋糕店标志的袋子,拿袋子的那只手伸地老长,她的行为吸引了屋里人的注意。狐狸问:“你买了蛋糕?”
储年年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跑开三步远,说:“不是蛋糕,今天莫名其妙飞到我桌子上的一封信,上面写着是给我的,我怀疑这是恐怖袭击。”
“恐怖袭击?袭击你有好处吗?”范大牌笑嘻嘻地走过去,拎起蛋糕店的袋子,说:“现在恐怖分子都进化到用点心来做炸弹了?这个创意不错,给她一个好评。”
“你打开来看看,算了算了,拿出去到外面打开。”储年年还是不放心。
这东西如果被设定为一打开就会爆炸,她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才买下来还要付贷款的房子就毁了。
范大牌从里面把信拿出来,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说:“奇怪,有妖气。”
“我就说是妖怪干的。”储年年大声说。
“骗你的。”范大牌的笑声让储年年想扁她。
“这信封是在muji买的,字是人写出来的。”范大牌把信封一点点撕开,储年年的心掉到半空,紧张地说:“你要不要在外面加一个金钟罩?”
脚步一点点朝老祖宗靠近,躲到老祖宗身后去。
自信封中拿出一张颜色淡雅的信纸,范大牌说:“还有信纸是在日本买的。上面的味道是香奈儿的淡香水,除了淡到分辨不出来的妖气,这完全是凡人做的。”
范大牌说时还特地朝储年年看了一眼,那眼神好像在嘲笑她大惊小怪。
储年年面红耳赤,嘀咕着:“我当时被吓坏了。”
狐狸出声说:“先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储年年打开信纸,上面只有几个字。她看完却是脸色大变,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上面写了什么东西能把你吓成这样?”
“她说要我离你们远点。”
“我们?”狐狸竖起耳朵,眼中出现了戒备的神色,储年年手中的那张纸飞到她面前,她看过以后说:“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出于恶意,应该是提醒。”
信纸不翼而飞这种事情储年年已经视而不见了,她问:“那我要不要照着上面的话做?”
狐狸说:“如果你害怕,我现在就走。”说着狐狸就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然而她却虚弱地连站都站不稳,储年年忙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害怕了,你别污蔑我。老祖宗你快躺下,要不要喝茶?我给你泡茶去。”储年年当下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到脑后跑去厨房拿出过年时别人送的龙井茶。
狐狸躺回原位,好像刚才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过,范大牌眨眨眼睛,说:“我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有没有想过要当演员?”
论长公主这演技,虽然没有她好,但是拿奥斯卡金奖是没有问题了。
狐狸头也不抬地说:“麻烦是你们惹来的,你们自己解决,别打扰我跟年年。”
“你想见死不救?”
“我的确很想见死不救。”狐狸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她是一个好人。
范大牌难过地说:“你做一回好人会死吗?”
“会。”狐狸脸色无比难看,“让开,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在人前呼风唤雨的范大牌却被喝令走开,彻底输给了电视里几条线描出来的卡通人物。
在储年年任劳任怨做了一桌子饭以后,她从范大牌口中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范大牌在饭桌上宣布:“对了,过两天我们就不住这里了。”
储年年听后拿筷子的手一顿,一块东坡r_ou_掉到了桌子上,储年年为此惋惜不已。
“早该走了。”狐狸甩动着她散开如屏风的尾巴,心情为此有y-in转晴。
“其实,你们没有必要急着离开,何况李小姐还没醒来,你们现在还能去哪里?”储年年想如果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得她们不得不离开,她会为此愧疚的,而同时,她想范大牌还是她喜欢了十年的偶像,能在自己家里看到偶像这种事情有几个人能遇到。她因此萌生了善意。
狐狸却说:“不就是一张脸吗,看了这么多次还不腻?”
范大牌就知道某人是在妒忌自己,谁叫她还有一张脸可以让储年年看呢。
范大牌脸上的微笑让狐狸起了疑心,就她对这只比自己少出生几百年的狐狸j-i,ng的了解,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你们家隔壁。”鲜红的指甲像一个箭头指向的地方正是有着一墙之隔的隔壁。
范大牌不愧是大牌,钱多到没处花,于是为了让自己住的舒服点,索x_i,ng把隔壁那套房子买了下来,而且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第二天储年年就听到隔壁传来声声巨响,不一会儿,墙那边安静了下来,自己家墙壁上不知道被谁画上一扇古色古香的门,范大牌打开这扇门走到她家,好像是走出大门逛花园这么简单。
“早上好。”范大牌神清气爽,身上穿着那身储年年几天前才在发布会上见过的新款,配上雍容华贵的翡翠,美则美矣,但是这里不是发布会,她这一身价值不菲的华服和储年年这个简单的小房间完全不搭。
“早……”储年年木讷地回答,眼前的人闪亮地像一个电灯泡,刺瞎了她的眼睛。与范大牌成明显对比的则是自己,早起来还没有换□上的睡衣,脚上套着棉布拖鞋,还有淡灰色的围裙,这一身搭配适合演乡土剧。
储年年正在不被控制的状态下为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