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震痛,李建成心中暗自惊诧,却不知道陈默这招却是取巧,她身在空中,借着身体回旋之力,全力挥出这一击,还连带了自身的重量,自然力道奇大。
兵器相交,陈默借力身体在起一个空翻,铜棍当头点向李建成的头顶,李建成仰身出剑,搁挡陈默的攻势,陈默却在此时在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转,收回铜棍,身体落下,还在空中之时,一脚踢向李建成,李建成变势不急,曲臂硬接了这一下,被这一脚之力踢的退出了两步,虽然这
下还不足以让他受伤,但是他的左臂却时疼麻的使不上力气。
陈默一招得手,一落地,不等站稳,她脚跟一旋,一棍横挥出去,袭向还未站稳脚跟的李建成,李建成被陈默抢占了先机,一时处在了下风,但他毕竟身手极好,而且已然察觉到陈默虽然来势汹汹,低气却还是不足,身体侧闪躲开这一击,随即欺身而上,右手剑格开陈默铜棍,左手一掌向陈默推去。
陈默虽然身体比起前两天好了很多,但功力并没有完全恢复,此时不敢硬接,一沾即退,使了一招虚招,转身逃开,李建成冷笑一声,紧逼而上,左手手指如购向陈默抓去,陈默却在这时突然回身,手中铜棍回缩成尺余长,脱手飞出,打向李建成的面门,李建成仰头躲过,却听的陈默叫道:”还你的香囊!”
李建成才躲过铜棍,乍一抬头,就见一个物事飞了过来,就是自己想要拿回的香囊,当下不急多想,伸手抓住,谁知道一入手,手指紧握之时,香囊受力被挤压了一下,立时喷出一团白色的粉末,在眼前弥漫开来,香气扑鼻,李建成大吃一惊,急忙摒住呼吸,挥袖想要赶散白雾.谁知一挥之下,白雾越发弥漫开来,霎进了他的眼睛里,一时被糊住了眼睛,无法视物,他只当是陈默用的什么毒粉,心下紧张.舞着手中的剑想前刺去。
陈默这里掷出香囊,身形不待停留,一个起跃,已到了李建成的身后,话说半天,其实这些动作不过眨眼之间,掷出的铜棍去势未衰,已经被她重又接回到手中.陈默身体还未落下,手中铜棍已然暴长,点向李建成的后背,李建成应变不急,后背空门大开,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被点的向前抢出几步,气血翻腾,一时提不起真气。
陈默紧随而上,不等李建成站稳身体,又一掌狠狠击在李建成的后背上,李建成闷哼一声,反手出剑,逼退了陈默,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来,脸色煞白,伤的实在不轻.陈默一推又进,铜棍舞起一片光影,攻向李建成,李建成无法凝聚内力,身法明显迟缓了很多,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应付的极为吃力。
陈默却步步紧-逼,手中铜棍一晃,逼的李建成仰身躲闪,随即一个扫堂腿扫向李建成的下盘,李建成上路被封,闪躲不开,被扫的重重摔在地上,还未来的机起身,陈默手中的铜棍已然点向他的喉咙,出手狠辣,显然是想置他于死地,李建成百忙之中就地一个翻滚狼狈逃开。
陈默冷笑一声,说道:”你确实小看了我,实在不该一个人来”,说话间,她手中的铜棍向倒在地上的李建成当头砸下,李建成见无路可逃,嘶声叫道:”你不能杀我!”陈默冷笑一声,止住棍势,说道:”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李建成喘了口气,说道:”你便是要杀也该凭真本事杀,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不怕贻笑大方?”,陈默冷笑道:”你为了一块玉,为了要陷害我,不惜毒杀了柳门一家,你这比下三滥还不如,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李建成一时无语,陈默继续道:”我对你用这手段已经很仁慈了,你知道我在你香囊里放的什么吗?只不过是女孩儿惯常用的香粉,比起你的毒药不知道高尚了多少,我要是放些石灰在里面,你便是不死,这双招子也废定了。”
李建成咬牙道:”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陈默大笑起来,说道:’不用谢,你何必和我客气,有来有往嘛”,笑声中,山风吹过,几绺发丝随风飘飞,抚着她白皙的面颊,眉梢眼角间的那份不羁越发张扬,任旧是那个桀骜不逊的女孩子。
李建成看着她心中情绪难明,但此时生死关头,由不得他多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手中剑脱手飞出,s,he向陈默,陈默手臂一动打落了剑,并没有追上去,她其实并无意要杀了
李建成,李建成的命本就不该交在她的手上.何况李建成毕竟是李秀宁的大哥,杀了他,那么她们之间想要回头就更难了。
想起李秀宁,陈默悠悠叹了口气,这个既让她心疼,让她无奈,却也是最伤她的女人始终是她最不能放开的人.不过现在她觉得是该给予反击的时候了,既然无路可逃,那么她不逃,她倒要看看那些自命正义的人们能奈何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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