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念念？”

顾念咽下口中的痛呼，用力眨了眨眼。视线还是有些模糊，在倒下的一瞬间，红光几乎是擦着顾念的眼掠过。

顾念的心沉了几分，“我没事。”他说着回头去看，封怀在他眼中被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只能看清大致轮廓，“你呢？”

封怀直接倒回了地上，笑的时候不知道牵动了哪里，倒吸了口气，“运气不错。”

顾念伸手想要看看封怀的情况，眼中印出模糊的手掌。于是那刚伸出去的手还没到达目的地，便收了回来。

这种失明般的视野，就算有伤，恐怕也看不清。

顾念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摸索上膝盖骨的位置，能清晰感觉到整个膝盖已经肿了起来。无法判断里面的情况，现在只能希望于不要二次受伤。

封怀并不惊讶顾念的冷淡，而没有看见顾念动作的他，多少还是有些低落。

“你是怎么知道伤害范围的？”顾念突然开口问道，事发突然的时候有些问题自然会被忽略掉，冷静下来后却又觉得疑云密布。

“推理。”一个不太和时宜，又能解释的简单答案。

封怀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想和当时的判断，最终道：“我认为我们还没有能力达到能够影响整个帝国的地步，既然如此也没有理由让他们这门千辛万苦的潜伏进来，却只是做一次暗杀。还是带着自杀x_i,ng质的暗杀，当然这种可能x_i,ng也不能说绝对没有。因为我们同样认识一个可以和这件事联系上的人——孟子昂。”

顾念默然不语。

封怀并不介意唯一的听众并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想象中该有的反应，反而是坐起身来，继续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盯上你……”封怀停顿了片特，问出了当时没有问出口的话题：“你同意他的求婚了吗？”

只有这一点可能使顾念陷入危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