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岐并非断袖,姜无岐将会爱上柳姑娘,万一姜无岐知晓了他的心意,就算姜无岐纵容于他,姜无岐也定会对他退避三舍,不会同现下一般因为疼惜他,在他的哀求下,与他如此亲近。
他心乱如麻,末了,却吐出一句:“姜无岐,你这傻子。”
姜无岐无半点恼怒,笑着问道:“酆如归,你还要贫道舔舐你的后背么?”
“要。”酆如归得寸进尺地道,“多舔舐一点,你如若愿意,身体压到我身上罢,手抱着我的腰身。”
姜无岐褪去双梁履,上了床榻去,虚虚地压在酆如归身上,左手探入床榻与酆如归腰腹的空隙,抱住了酆如归的腰身,才又去舔舐那块血痂。
这姿势宛若是在被姜无岐后入似的,酆如归原以为姜无岐不会答应,未料想,姜无岐竟是依言而行了。
姜无岐悲天悯人,他便捉住了姜无岐这一软肋,加以利用,实在无耻。
但被姜无岐舔舐了片刻,他的理智便散了去,顾不得这许多了。
姜无岐怕压着酆如归,右手撑着床面,但由于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的缘故,口中的津液竟是无法抑制地钻过舌尖与口腔的细缝,流淌在了酆如归的背脊上。
酆如归耳侧挤满了自己的心跳声,唯恐失序的心跳声入了姜无岐的耳,故而努力地欲要让自己冷静些,但那温热的液体猝然间跌落在他的肌肤上,不但逼得他的心跳猛烈得直如要撞破他的胸腔,更逼出了他的一声低吟。
这低吟甜腻得犹如缠满了蜜糖,打在姜无岐耳畔,逼得他恍了神。
片晌,姜无岐才取出帕子来,擦去了那点津液,道:“抱歉,让你不舒服了罢?”
“无妨。”酆如归言罢,又在心中暗暗补充了一句:不,我很舒服,再多给我一些。
姜无岐又去舔吻酆如归的血痂,偏生这时,外头隐隐传来俩人的对话:
“穆净,你的双目为何会失明?”
“我这双目约莫一年前,便时好时坏了,看过数位名医,皆道这是我从娘胎带出来的毛病,时至今日才恶化,已是我的福气了。”
“你……抓紧我。”
“程大人,你不必同情于我,我没甚么可可怜的。”
却原来是穆净与程知县么?
血痂周遭的肌肤已被舔舐得充了血,姜无岐收回舌尖,堪堪为酆如归穿妥衣衫,却觉察到酆如归望向了门扉。
姜无岐登时心生不悦,拼命地控制着情绪道:“贫道若是不说买点心予你,你当真会答应嫁予穆净么?”
自己拒绝了穆净的求亲,哪里是为了点心,明明是为了姜无岐本身。
酆如归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嫁予穆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