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不管多少岁,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我有责任保护好你。”宫释的双手用力的按着宫烨的双臂,发自肺腑的说道。
宫烨看着宫释,“其实,我和御从来都不曾懂过您的苦心,反倒是小灏最懂。”
他们总是以为宫释整天忙着家业,忙着工作,甚少有时间陪他们。
“我要是放下我握拳的双手,谁来保护年幼时的你们,你们的母亲只是个弱女子。”
宫释松开握住宫烨的双臂。
他看着宫烨反问道,“宫御和你不一样,你知道哪里不一样吗?”
“御比较像父亲,什么都不说,但是喜欢一手掌控。”
宫烨说道。
宫释双手背在身后,人走到了窗前,挺身伫立着,锐利的双眸望着庭院的方向,宫灏和裴映蓉正在放风筝,他看到妻子和孙子的时候,眸光柔和了稍许。
“宫御最大的能耐不是喜欢一手掌控,他做什么,说什么,明着看确实很明白,可是,心里的事别人一概看不明白。这一点,你远远及不上他。”宫释以欣赏的口吻评价宫御的为人。
深藏不露,一直是他对次子的评价。
就好比七年前的真相,最终得知的并不是宫烨这位当事人,而是宫御这位旁观者,光凭这一点,宫释不得不对次子另眼相看。
“你和纪家丫头的事好好把握,一个男人该有男人的作为和担当,我没有教过你们始乱终弃。”他语重心长的教训道。
宫烨站在宫释面前,总觉得这是他们父子俩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说真心话,也是聊的最愉快的一次。
“是,谨遵父亲教诲。”宫烨说道。
宫御扶着魏小纯下车,做完产检,医生说她最近恢复的不错,休养的也不错,孩子很健康,她的身体也在慢慢康复中。
“宫御,你怎么让小纯下地走路了,你要害我孙女呢!”裴映蓉着急的朝着他们走来,见了宫御就指责。
魏小纯站在宫御身旁,她跟着起哄,“母亲,他说我太重了,要我下地走路,你说坏不坏?”
裴映蓉一听她的话,美眸怒瞪着宫御,扬起手往他的后背拍打着。
“你还是不是男人呢!”她不悦的低吼道。
宫御特别无辜的站在那里,黑眸深深地睨着魏小纯,磁x的嗓音无奈的道,“魏小纯,看母亲打我,你开心不?”
她的靠在他身上,一只素手贴在隆起的小腹上,眼角的泪水飙了出来。
“哈哈哈……不行了,我快笑的喘不过气来了。”魏小纯笑着说道。
裴映蓉似乎意识到什么。
“海心,海心,陪我去看看那锅汤炖的如何了。”
她表现的优雅从容,淡定的带上杜海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