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舒芸又为展啸的不争气感到恼怒,手上动作也大了起来。
展啸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加之,又是习武之人,他知舒芸加重了力道,但也一声不吭,生生受着,任由舒芸将火气发在自己的肚子上。
……
温思齐走后,盛澜又问了府中几位下人,皆说最后那一挨是拇指。
至此,盛澜对皇帝的身份再无怀疑,只是对有些事不解如初。
为何爹爹不愿认自己和娘亲?
爹爹究竟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既然不解,那便该去弄清楚。
盛澜小小的脑袋里,开始筹谋起了新的事情。
她要入宫,且越快越好。
……
按照规矩,盛姮本该在侍寝后的第二日去向贵妃请安,可那日皇帝心疼她经历一番了药劲折腾,娇软无力,便免了这请安一事。
可免得了初一,免不过十五。
该见的人须得见,该请的安须得请。
盛姮起身时,皇帝早没了影踪,她便在宫人们的伺候下,梳妆打扮,着上了与位分相当的宫装,梳起了繁复的头髻。
盛姮容貌美,身子美,连一头青丝都是又顺又滑,不论绾成何种式样,皆是好看至极,难遮她的十分姿容。
待梳妆完后,伺候的宫人们皆看得如痴如醉,算是打从心底明白了,何以这位成过两回婚的女子竟能伴君身侧。
若美貌至了一定程度,那确然是能为所欲为,绝世大美人不论走至何处,都绝不会缺男子宠着、护着。
哪怕这美人又坏又作,仍会有一群男子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地,卑微地舔着裙摆,只愿美人一瞬回眸,哪怕回眸中尽是冷意,那也是甘之如饴。
皇帝登基三年,算上刚入宫的盛姮,后宫也仅仅只有六位妃嫔,赏菊宴那日,盛姮悉数见过,皆是年轻美貌,身姿窈窕,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若她未记错,如今宫中应当是三妃、一婕妤、一美人。
除却贵妃深得圣宠外,其余四位,恩宠很是平平,位分也是入宫时,按着家世给的,家世越佳,位分自也越高。
念及此,盛姮才觉皇帝给自己的恩宠委实太盛,以她的身份,甫一入宫,竟被封为了正二品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