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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还是阳光明媚的下午,大地的一切都是暖融融的。
可在医院,那个疾病与眼泪,永别与死亡的地方却是恰恰相反,一系列的素白与清冷,让即便还是个满头大汗的人身处此地,就会马上凉快下来,那是一种从心底发出来的凉。
“爸,您睡醒了啊”一间高级病房的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随后就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推着工具车的美艳护士,她白皙的面容上画着精致却不显眼的妆,一双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明亮又柔和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动着亲善的光,仿佛不说话,就能让不了解她的人感知她的好,黑而精干的一头短发正被一个小巧的护士帽扣着,露出洁白细滑的脖子,一身剪裁体的雪白护士服完全将她柔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来,胸前鼓鼓的山峰傲然挺立,一个形状完美的翘臀刚好撑起才过膝盖的裙摆,两条丰满修长的yù_tuǐ由于没穿丝袜的缘故,让人很容易就看见她藏在大腿里面血管的青色,一双只用几条细细的带子绑着的嫩白脚丫,正踩着两只灰白色的凉鞋,与地面摩擦出一串微小的响声,清清脆脆的,很好听。
这个女子,就是永华医院排得上前三甲的气质shú_nǚ,也是这家医院的护士长,四十多岁的倪洁。
她也是有着一儿一女的母亲。
“爸把这组吊瓶点完了,咱们就能家了。”她将工具车停放在病床一旁,一边整理着器具,一边笑着和老公公聊着天,“爸,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正好一会咱们顺便买家。”
“吃鸭子吧,那天你做的清蒸鸭还不错”正在看着一本古典的三国演义,头发已经有一半花白的沈大山放下书,对儿媳妇笑着说。
“好”听见老公公终于有了点食欲,这位孝敬的儿媳不由一阵高兴,自从上个月,老公公被查出肝癌晚期以来,并且马上动了手术,这还是他第一次向自己点菜呢。
虽然明知道老公公气数将近,没有多少期限了,但全家人还是劝说家里这个唯一的老人马上治疗,反正他是高级干部退下来的,医疗费可以全额报销,他自己也是积极配,乐观面对,要不说,当过领导的人就是觉悟不一样。
“小洁,你先坐一会,爸想和你说说话”他放下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爱书,仰头对挂着吊瓶的儿媳说。“好的。”吊瓶已经被护士长熟练地挂在架子上了,她过头应了一声,接着就拿过椅子,胳膊在滚圆的臀部上习惯性地扫了一把,就坐了下来。
“这些日子真的是辛苦你们这几个孩子了,为了我这个马上就要入土的人,尤其是你,现在照顾爸的人里里外外都是你自己,孩子,你累坏了吧”沈大山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儿媳妇的丰满圆润的肩头,诚恳而感激地说。
与这个成shú_nǚ人的一瞬间的触碰,老干部并没有马上就放下自己的手,而是手掌摊平,就在雪白的护士服上徘徊了起来,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障碍,但他仍能感到女人裹在衣服里面的身子的柔软,在抚摸之间,他的手掌就触碰到了一根细细的带子,在她平滑的肩膀上很是突出,他知道,那是儿媳的乳罩肩带
摸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他感到自己有了反应,下体有点涨,他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都是病入膏肓的人了,那根好几年都没用过的老jī_bā却反而是蠢蠢欲动,每天都很硬,颇有宝刀不老的架势。
不过,他要感谢自己几乎恢复活力了的老伙计,因为,这可能会让他实现埋在心底多年的憾事。
“爸,说啥呢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呀,如果让别人照顾您,我还不放心呢”
倪洁端庄地笑着,文雅而贤淑,可是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她很反感老公公还不知道适可而止的那只手,这么大了,她除了让爱人和儿子长时间地摸过自己的身体以外,这还是第一次被第三个男人摸个没完没了,于是她大幅度地挪动一下身体,这样就不动声色将那只手甩了下去胳膊突然垂下,让老人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假意挠挠自己的白头发,以掩饰自己的那份尴尬和失落。
“那个其实爸想告诉你,以后以后你晚上你和国枫如果如果玩晚了,那你早上就不用那么早起来给我做饭了,想睡就多睡一会儿吧,毕竟你们也不是年轻人了,还是要注意休息的”老头看似吞吞吐吐地说,其实早就酝酿了好久了,他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在等儿子儿媳妇做完爱的时机这样他才能顺水推舟向儿媳提出自己的遗愿,当然,这也是他知道没有多少活头之后才敢想的,都要死了,变成了一把白灰,还有什么顾忌,不敢做的
原本白净无瑕的脸蛋上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桶红油漆,刷地一下就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兴许是做贼心虚,这个处变不惊的护士长马上就听出了老公公的弦外之音,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她和爱人在床上翻滚故拥的羞人画面
也是怪她自己,由于爱人的新事业刚刚起步,再加上老爷子还突然患病,天天都忙得很累,根本就无心房事,再说他们都已人到中年,做那事只要不是太想的话就完全可以克制,但就在昨天,夫妻俩几乎都很有兴致,上了床就马上抱在了一起,两张嘴也开始急切地触碰了起来,让彼此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交缠不休,一边吻着,女人就被爱人脱了个一丝不挂,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