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说得情真意切:“所以时喻苏最后学设计也有她撺掇的份。虽然时喻苏从小耳濡目染社会得不行,但服装设计本身还是很浪漫的事情吧。”
理由充分,逻辑合理,结论成立。宋祺佑感慨时母作为妻子的付出与作为母亲的用心:“是啊。”
“宋老师,你是不是接到说信用卡被盗刷的电话都会紧张地问‘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时钟扑哧一声,“骗你的。我和他们关系远远不到会聊这种话题的份上。”
“时钟。”宋祺佑抖你知识面那么广,想象力又丰富。”
“不行不行。我只会看和短篇幅地瞎说,不会写。”时钟换了个角度靠着墙,方便看宋祺佑的侧脸,“倒是我爸,在我小学的时候一度不想在商界打拼,想去写作,被我爷爷骂得。并且……”
宋祺佑静静听着。
“宋老师你为什么不打断我说‘又在骗我吧’吗,然后我‘哈哈哈哈哈’就不往下说了。”时钟走过去伏宋祺佑背上,“我现在编不下去了,都怪你。”
宋祺佑甩甩手上的水,回身把时钟抱了个满怀:“编不下去也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时钟听着他的心跳乐:“只要不让你说就行,是吗?”
“也不是。”宋祺佑跟着傻乐,“我刚刚还想和你说,我们过两天去给叔叔阿姨拜年吧?”
“哇。”时钟抬起头,“不行了,‘五好青年’奖状必须要提上日程。我等下就去买。”
“不至于吧。”宋祺佑躲着时钟眼神,“我只是觉得除夕之后一直没联系,该去问候一下。”
脑袋重新窝进宋祺佑怀里,时钟反驳:“他们知道我在你这儿,肯定放心得不得了。”
时钟不肯退让,宋祺佑也没办法。这几天时钟能偶尔自己在家里四处晃晃什么也不做地哼哼歌,他已经很开心了。
一起试试吧。
不着急,慢慢来。
晚上时钟自己把自己弄哭了,宋祺佑心疼得不行,时钟坐他胯上还要继续,到最后精疲力竭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才罢休,累得连被抱去浴室都不愿意了。宋祺佑打水来给他擦洗,他惬意得眼睛一直弯着。
“舒服吗?”
“嗯呢!”
“刚刚哭成那样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