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这20几年的路,我倒觉得我更应该好好地疼爱自己了。无论有人会爱我还是没有,我都应该因为经历的境遇对自己好一点,更好一点。
想想我这么多年真正爱过的人,关于爱情,还真是没有一个女人。即使我试图过——我追过女孩子,和女人谈过恋爱甚至上床。对不起她们,也或者被她们对不起过。那些努力付之东流,我自然想到是因为选择了一条错误的岔路。我总觉得,至少在重大事件上,人不应该背叛自己的心。如果自己的选择会使我粉身碎骨,那么背叛自己就不会吗?人,生到最后注定是死,无法改变。那我宁可选择一条自己喜欢的赴死之路,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死而无憾。死是结局,生是过程。我想对于生死和为什么活着,这个过程,才是意义。坦白说我是个重结果的人,在很多事情上,无论路怎么走,走到了与否才是我看重的。但是在这些结果已经心知肚明的事情上,能控制的至多也只有过程了。那我想我若还算聪明,自然要去尽我所能的掌控过程了。我也喜欢掌控,喜欢自己主宰人生。
如今我也算享受到了十年媳妇熬成婆的快感。我终于能够和俊迟结婚了。按照我自以为是的理论,那么那些过程的疼痛,和俊迟的,还有在俊迟之前的,现在看来,都不算什么了。我只是把它当做一个故事,说给自己和朋友。然后从故事中,寻些乐子和成长带给我的教训,也就罢了。所以,故事,还是要说下去的,我觉得也依然有必要。很多朋友都会觉得我在很多事情上经常思维前后不一致,原谅我吧,谁让我是极端和善变的双子座。另一方面,变化,在适当的时候就不是出尔反尔而是“变则通”了。生活的所有,说来一个“度”字,就可以简而化之了。我们所无奈和迷茫的,我们所执着和痛苦的,不过也就是在这一个字上,因为我们很难学会这个字而已。
我想既然说到了取向,除了格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再要影响我的,就是我要说说的启蒙了。
这大概是每个男人从小时候都会有的游戏,有的现在想来也觉得很有意思。看看小时候,总会觉得好可笑。殊不知,这些可笑带来的是我当年决然意想不到的对命运的一种判决。
我不敢说历史,至少我所生活过的岁月里,中国家庭历来是“谈色变”的。这一点我自然不能将责任归咎于我那老爹。这是一种普遍的现状。恶果,我想是不言而喻的。科学因为一贯的隐晦变成#秽,真让人哭笑不得。很多小孩子的启蒙来自于□或者同类的读物,大多还是好奇心更强的男孩子。然后其他一些人又从这部分男孩处得到。我的很多女同学,最惨不忍睹的是高中了还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好一点的是知道卵结合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才能结合的。我想这种家庭和学校教育上的失败,在当时带给我的简直是灭顶之灾。因为我间接地因此而爱了男人。在那时,这对我而言,除了痛苦就是地狱。
我承认小时候我几乎是个愚钝的孩子。我的启蒙在10岁才从非正规渠道得来。这关乎一个人,这个人早已经在我的人生路上消失不见,然而我怕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吧。
他叫郭强。那一年我10岁,他13岁。我们的家不过5分钟的距离。想来我俩那时关于最大的不同,他是懵懂而我干脆无知。再有就是生理上,他已经开始发育,而我不知道我10岁还没发育是不是算比较缓慢的。
其实没什么新鲜的,那时关系好的小男孩在一起互相看看和抚对方的弟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那天是在他家里,一大早他找我去他家玩。他家长全上班去了,就我们两个人,很自由。在冬天,天气还很冷,暖气在那时候我本没听说过。一进他家,我俩干脆直接钻到了他的被子里。
暖了暖身子,他说“教你一个好玩的。”
“什么啊?”现在看来,我好奇心强烈也许真是拜我的亲生父亲陈铎所赐而与生俱来的。
“你先把裤子都脱掉。”他说。
“哦”我答应了一声,接着就照做了。那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都是男孩子我当然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干吗啊?”
我清晰的记得他没说话,直接拿手在我的小弟上抚然后帮我小弟“运动”,然后时不时的问我“舒服吗?”。而我只会连连点头。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种游戏叫做自#慰。而我更知道男孩子即使在没到会生理反应的年龄,这游戏依然会带来快感,很舒服。以致于后来有哥们百无聊赖跟我信誓旦旦的说这不可能时,我笑他小时候太纯洁而确定他那理解是个误区。
然后郭强在我面前直接来了个全#裸。他用左手帮我,右手留给自己。
现在想起来,那画面依然历历在目清晰到细节都可见。我确信我依然清楚地记得我当时的震惊,“你的好大”我吃惊的张大嘴巴说。
“你长大了也这样”他笑“这叫勃#起。弟弟会变硬变长。再过两年你也会这样了。”
他像个专家似的给我讲着。或者说,在那时的我眼里,他本就是个专家。然后我说“我帮你”
郭强笑着点头示意我当然可以。我学着他的模样,在他的指导下帮他。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很舒服的样子,甚至还不停喘着气。没多大会,我看见他那里流出了白色粘稠的东西。当时的我哪里懂得那是什么玩意,而我还没来得及问那是什么,就看见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