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月依云不禁有些为苏媚担忧。
“媚儿,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月依云轻声问道。
“没事,不知怎么的,最近总是头痛。而且还愈来愈厉害。”苏媚毫无保留的说着,听在月依云耳里倒是越来越困惑了。
“你头痛的时候可有别的症状?”
“没有,不过在想起某些事的时候就会头痛。”
听到这里,月依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她看着苏媚,许久,才问出声。
“媚儿,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已经嫁为人妇?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来到这花楼逃避。”
一语惊醒梦中人!
逃避……
这两个字深深的唤醒了苏媚的心,是啊,她这不就是在逃避么?逃避过去发生的一切,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在这个花楼里。
这不是逃避是什么?
可是,月依云说的已为人妇,又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月依云。“月妈妈,您说什么呢,媚儿怎么可能已经嫁为人妇?”
“媚儿,如今你连妈妈我都要瞒么?刚刚,妈妈已经瞧见了你的手腕。”月依云有些无奈的道,似乎为苏媚依旧对她隐瞒而不开心。
可是苏媚听完这话就更加疑惑了。“手腕?这和手腕有什么关系么?妈妈您说什么呢,媚儿怎么可能瞒你。”
“媚儿!”月依云声音稍大的对着苏媚说道,随即又叹了叹气,站起身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瞒妈妈我么?你手腕处的守砂已经不见,妈妈我这是关心你。虽然你来花楼的时间不长,可是妈妈我却是将你当作亲女儿来看待,如今你这样,岂不是伤妈妈的心。”月依云说着,便缓步走出了这里。
而苏媚却是脸色苍白的愣在原处,她没有听进去月依云后面说的话。
手腕处的守砂已经不见……
这代表着什么?
思及至此,苏媚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处,她刚传过来的时候还记得,左手腕上面有一抹似花一样的红迹。那时她还以为是这个身体原有的胎记,可是现在听月依云这么一说,难道这就是古代女人身上的守砂不成?
可是自己怎么会没有?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明明还记得有的啊,而且在这期间她也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什么,怎么会没有呢?
想着想着,苏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又仔细的看了看左手腕,那里原来的一抹红确实已经不在……
这,到底是为何?
为何她丝毫没有印象呢?
而且自她穿过来,她的确昏迷的好多次。若真是没了,那一定是在她昏迷的时候,可是……又是哪次……又是谁呢……
良久,她只是目光呆滞的望向前方。
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不会哭,不会笑,不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