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能说得出你在哪里?你可没有向她汇报行踪的习惯!”
沈彻故作思考了片刻,然后道:“的确是我放任了那件事的发生,对我并没有坏处不是吗?”
纪澄伸手就给了沈彻一巴掌。
居然打中了?!
沈彻偏了偏头,并没有回扇纪澄一巴掌的动作。
纪澄感觉自己的手可能比沈彻的脸更疼,错愕不过片刻,她又立即发飙道:“这一次呢,这一次你又想怎么破坏,上一次是说我无法生育,这一次是什么?告诉别人我早就失贞了么?”纪澄的声音尖锐得近乎刺耳。
“不用,只要给叶朗再提供一个更好的继室人选就行了。”沈彻似乎一点儿不被纪澄的情绪所影响,她哭也好,闹也好,于他不过是旁观而已。
面对这样冷冰冰的人,纪澄的情绪也奇异地冷却了下来,可是浑身还是没有力气,只能颓废地靠着柱子滑地而坐。
“不是答应了赌一局的么?”沈彻走到纪澄身边,蹲下、身摸了摸纪澄的脑袋,就像在拍小狗、小猫一般。
纪澄拍开沈彻的手,“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沈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纪澄心里却是痛快,他觉得不高兴了,她就高兴了,“你不要逼得我鱼死网破。”纪澄咬牙道。
“那你就乖乖的不要再玩手段。”沈彻收回手重新坐回桌前,慢吞吞地煮起茶来,“只可惜了这杯子,世间大约就这一套。”
只有这一套?那可就太好了。纪澄重新站起来,飞快地走到沈彻跟前,将剩余那几个幸存的杯子一口气拿了起来,朝着小院里的石子路上就摔了出去。
“啪啪啪”的脆响,悦耳极了。
沈彻一动没动,但看得出来已经气到了极点。
纪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放在柜子里的那几套珍贵的茶具全部搬了出来,噼里啪啦就往地上摔,最后气不够,又将沈彻在炉子上煮水的铜铫子也拿了起来,“啪”地一声扔到地上,再一脚将那风炉也踹了出去。
扔东西发泄之后果然过瘾,纪澄拍了拍手坐到沈彻跟前,伸了伸脖子,“好了,是不是气得想杀我,那就杀吧。”
沈彻良久没动,最后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纪澄的脖子,纪澄的睫毛眨了眨,但并没闭上眼睛,倔强而执拗地看着沈彻。
沈彻的手滑到她的脖子后方,微微一用力纪澄就被他搂到了跟前。
嘴唇被咬得疼痛不堪,纪澄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你就这么喜欢对女人用强么?”
沈彻松开了纪澄的嘴唇,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片刻后才开口道:“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
纪澄张嘴就想反驳,在三好居那天难道不是?
沈彻同纪澄拉开距离道:“一个女人是不是认真反抗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纪澄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你在暗示什么?”
沈彻嗤笑一声,“有那么难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