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别突然凑得那么近。”晨歆听到她的叫唤猛得回头，对上她凑过来的脸，她吓了一跳。

连忙退后了一点，刚刚她们凑得太近了，乔陌的呼吸都撒在她的脸，她在上前一点，她们非亲上不肯。

乔陌显然没有没有差点接吻的尴尬，晨歆越躲，她越凑过去，伸手戳着她的胸口喃喃道：“你不乖哦。”

“什么？”晨歆现在是怕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知道女女授受不亲吗？靠那么近干嘛？她快没得退了，沙发就这么大点地。

乔陌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她们还有别的关系吗？

晨歆想到了：“反正已经不是上下级，我的辞职信交了。”她们没关系了吧。

乔陌当然知道，但……

“问题是你没收到短信。”同意辞职的短信，她让顾蔚笑把辞职信的事给压下，晨歆她有别的安排。

这么说的话，确实没收到通知，看着身边的人想到她的职务，晨歆不满道：“乔总监，你不能这么不公平，你这叫滥用职权。”她自己的情况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如果做了她的专属司机孩子谁去带？

乔陌深邃的双眸认真地与她对视，听她的抱怨，她伸出纤纤玉指抵在晨歆的眉心处……

“又干嘛？”晨歆觉得自己有些失神，这动作，水水也曾对她做过……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她看着她朱唇轻启，听见她低沉却不失悦耳的声音：“乔陌，我的名字。”乔总监这个称呼，她不喜欢，至少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

所以她认真慎重地对她道：“晨歆，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的名字。”手指轻点她的眉心，轻刮她的鼻梁，笑了。

“啥？”她又一次为乔陌的笑失神了……

“我们现在怎么说都是合作关系，我是妈妈，你可是爸爸，而你，却一直乔总监，乔总监的叫，你不别扭，我听得还别扭。”而且她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

乔陌再次霸道凑进晨歆，吓得她直向后仰在那双墨黑的眸里，她看到自己欢喜的模样，笑道：“所以从名字的称呼开始。我叫你晨歆，你也必须叫我乔陌。”必须的……

“哗哗哗”没关的水龙头水直流进洗碗盆里，晨歆把洗好的碗擦干，放进消毒柜里，想到之前与乔陌的相处，她抓着自己凌乱的碎发，抓狂道：“神经呀。”

她去孩子的房间再三确认她们睡着后，慢慢吞吞地回这里的房间里，靠在门上，叹气道：“我怎么找了这么麻烦的人来演戏呀，现在还弄得那么认真。”

在漆黑的房间里，她的手停在门边的按钮上，最后她还是没按下，而是直接走到床边，坐到地上，打开抽屉柜，小心翼翼从里面取出一个相框。

她的眼里有些湿润，修长的手指落在照片上，微笑道：“水水，我来看你，”她把相框摆到床上，笑着告诉她孩子的事：“我跟你说，今天念宝宝在幼儿园打架了，你说，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呢？”

她一如既往地自问自答：“估计你也不会回答我。”照片上的女人露着灿烂的笑容，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站在盛开的百合花丛中……

晨歆痛苦地捂住眼睛，咬着下唇，大骗子，说好会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