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则美矣。怎么总觉得花如尘这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看男子。见他正值不惑,脸容坚毅英朗,周身给人一种成熟男子的魅力。许是匆匆赶路的缘故,虬髯带霜,身上尘烟气息颇重了一些。
“不是和你那个元沁妹妹郎情妾意吗?还来找我作什么?”
听花如尘如此讽刺的一句,男子面色尴尬:“如尘,你听我解释......”
花如尘将茶杯一摔:“眼见为实,事到如今你还要我怎么想?也对,你这就是专程来同我说这事的。”几乎喃喃的一句,花如尘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灰败。
“如尘。”
“算了,同你说这个作什么?”
花如尘自嘲似的摇头,转头对暂任掌柜一职的男人喊道:“向三,纸笔。”
“是,夫人。”
不久向三取东西来。就看花如尘将写好的一张纸压在他面前。
男子惊愕:“你这是要做什么?”
花如尘收手,淡声道:“自己看。”
简单看了内容后。
男子脸色大变:“如尘,你这是......”
花如尘道:“自此之后,你我两清,两不相欠。”
男子挺眉拧起:“如尘。你莫要胡闹。”
“胡闹?哈,哈哈哈哈......”花如尘大笑出声,后收声恨恨看着男子:“玄燕飞,这么多年了,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现在我看开了,这封休书就是我的态度,一切如你所愿。”
一句说了。不想再看玄燕飞,当即起身拂袖走了。
只留玄燕飞在后面。既是苦笑,又是无奈,始终不肯去拿笔。
眼看花如尘走远,随着一声自言自语:“断了也好。”他才猛地回神,一把拿起桌上休书,起身去追花如尘了。
一听玄燕飞三字。我自然是震惊不已。
“武林盟主玄燕飞。”
那花如尘不就是......
再加上她自称息尘客栈的主人?自我感觉又牵扯到了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中。
......
......
明夕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成果。
衣带不够。他就干脆脱了北方英的外衫和长裤来用。
从怀里掏出瓷瓶,放在北方英鼻端下,不久就看北方英眼睫轻动,整个人悠悠转醒。
看清自己的处境后,微微愕然,然后俊脸涨红:“明夕师叔,你这是作什么?”
“作什么?”明夕冷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拿我旭日峰弟子练手练得很开心啊?要不是你师父辈分在我之上,否则......”
北方英从未说过鄙薄之词。眼看自己被人除了外衣,且又被衣带以羞耻的姿势绑在床上,被薛千点的x,ue道一时还冲不开——磕磕绊绊的道:“你,你莫要过分,放开我。”
“放了你?”明夕哼了一声。拉紧他身上的衣带,眼看北方英表情在一瞬间惊讶后,眉眼中又出现那份迷蒙感。
就看他眼带朦胧,似是不懂,又是疑惑,薄唇紧抿,眼角染了嫣红,渐向下,为玉色脸容增添了一层mi色。
怎么还有点楚楚可怜的感觉?
明夕一怔。脑海惊轰一声——
为了甩开自己刚才所想。明夕狠力给了自己一巴掌。
脸上顿时红印一团。
有了疼痛令他恢复如常,明夕一把松开扯着绳子的手。再看北方英此时怒瞪他:“明夕师叔,比试岂能用练手当儿戏?师父说过,与人比试且要询问对方肯否?他们都是点头了的。”
“休要狡辩。”明夕气急败坏的呵斥声:“明明就是你武力威胁,我那大弟子章华才整日伤痕累累的,最近更是整日闷头练剑,人也消瘦不少。”
“章华师弟自感武功不如我,又说身为旭日峰众弟子表率,才请我与他切磋的。”
明夕显然不相信北方英的话:“谁会好端端的讨要受打?我又不是黄毛小儿,岂会听你一面之词。”
北方英鲜少与人争执,语词话少,更加之不会解释。一口气呛在喉头,只大睁眼看着明夕,一时无法答话。
明夕见他不再解释。也就当了他是贼人心虚,为自己所想又信了几分。
又怒又急。清俊的脸上暗沉十分,一扬手,啪啪就打了北方英几个巴掌。
“你。”北方英愠怒。
“我怎么?”
北方英脸颊挂着鲜红的掌印,自身因困于薛千的点x,ue手法之高明而无法动作,又气又恼,又不会说些难听的话来骂人。
“你,你莫要太过分了。不然,我,我......”
看他张口数次,憋红脸只结结巴巴的如此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