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楚锐不必要去救。
他就这样多好,永远都不会受伤,永远都不会疼。
廖谨垂眸,驱散了眼浓稠的y-in郁。
“不过我上学的时候,老师教我们如何让实验体最放松。”廖谨突然道。
楚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廖谨下句就是,“像这样,能让大部分哺r-u动物放松下来,失去警惕。”
大型哺r-u动物楚元帅:“......”
这时候廖谨拿出把枪怼在他太阳x,ue上他都信。
廖谨温声道:“别紧张,放松。”
他都看见楚锐头上的青筋了。
楚锐道:“然后呢?杀了他们?”
“大部分是边测试数值边做实验的,生物体过于紧绷会影响实验的结果。”
要杀对方还怪人家太紧张了?
“所以您这个是......”
廖谨微微笑,没有回答。
楚锐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马上就要被送到实验台实验品,他睁开眼睛,廖谨神色专注,可以称得上j-i,ng美的五官酷似艺术品。
现在他不仅像是待宰的实验品,居然还觉得拿刀的人挺好看,是难得见的大美人。
廖教授要是想杀人,凭借这张脸可以无往不利,哪怕是对于楚锐来说,他也成功了半。
因为现在楚锐对他的防备很低,低到他随时可以把楚锐枕头底下的枪拿出来,指上楚元帅的脑袋。
但是之后他究竟会不会成功就是件未可知的事情了。
廖谨不知道楚锐在想什么,或许他也能猜到些,但是他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专心地继续进行自己眼下的工作。
对于楚锐,廖谨向有无尽的耐心。
廖谨再次叫他的时候,楚锐已经睡着了。
廖谨见他睡颜安然,手指卷了卷对方的头发,神色莫名。
楚锐究竟是信任他,还是因为疼,戒心和警惕性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呢?
如果是前者那他求之不得,如果是后者。
他放开了楚锐的头发,他怕自己会无意识地用力,弄疼他。
楚锐能好好休息会本来就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廖谨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又把被给楚锐盖好。
他好像很想摸摸楚锐的脸,或者碰碰他的眼睛。
廖谨把他落在脸上的头发轻轻地撩到了耳后,然后直起腰,走了出去。
廖谨关上门。
楚锐睁开眼。
他眨了眨眼,天知道廖谨刚才碰他头发的时候,他有多想把对方的手拿开。
不是厌恶这个人,而是不习惯别人对他这么做。
而且就算是做,也得是他撩廖谨的头发吧。
他打了个哈欠,又把眼睛闭上了。
而且廖谨这个人,不需要睡觉吗?
要不是他确认廖谨真的是个人,他会很怀疑对方现在出去是不是为了给自己充电。
廖教授下楼,给自己倒了杯水。
“有您的简讯,教授。”
廖谨放下茶杯。
画面弹了出来。
“我想,您应该过的不错。”对方的目光落在他凌乱的衣服上。
廖谨整理了下衣领,他淡淡地说:“我想,您来找我,也不是为了说这些不知所云的废话。”
“当然不是。”对方连连摆手,无辜地解释道:“我只是关心下您的婚后生活是否美满,毕竟想嫁给楚元帅的人很多,但是很少有人能真正得偿所愿。”
廖谨微微颔首,把这句话当成了对楚锐魅力的赞美,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认为这是句没有意义的废话。
“您的脸色可真吓人,”对方抱怨道,即使他根本看不出廖谨是什么脸色,要是廖谨能把对待楚锐温柔的十分之用在别人身上,那他会是个多么和蔼可亲的人,“好了,我们来谈点正事。”
不过廖谨并不会这么干的。
廖谨连个微笑都不愿意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