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偷偷瞄着阮棠,心里却都是啧了一声,感叹道:果然人不可貌相,这真是一朵睚眦必报的黑心莲啊……
“我的血亲只有我妈妈和我大哥大姐三个,阮惜他身上的血和我流得又不一样,又怎么能算得上是我的血亲呢?”阮棠没想到夏如芝居然会来拦他的路,当即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的纠正。
他小时候因为夏如芝对自己母亲的嫉恨,没少在这位继母手中吃过苦头。
但现在,他结了婚,最重要的人又都离开了阮家,再没什么可拿捏的地方,却早是今非昔比了。
因此,夏如芝一冲上来,阮棠就是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夏如芝没想到他如今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以为他是在暗指自己当年当小三,阮惜是私生子的事,当即脸色一白,辩驳道:“你们可是一个父亲生的!”
她的孩子和唐韵所生的有何不同,甚至应该更加高贵出众才是!
“若是一个父亲生的就都是血亲的话,那我的血亲可得有二三十个,数都数不清……还得有好多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了呢。”阮棠听了她这话,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
就算夏如芝费尽心机挤掉了自己的母亲,成了阮鸣的合法妻子又如何?
阮鸣在外面的人就从来也没断过,夏如芝永远也不可能是他的唯一。
阮棠只觉得她可悲又可笑。
“就算你再怨恨我,上一辈的事都已是上一辈的了。”夏如芝脸色一白,从牙缝里挤出了字句:“小惜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不该如此算计陷害他……”
阮棠听着他这话,当即发出了一声清浅的冷笑:“是吗?阮惜真的没有对不住我的地方,我又真的算计陷害他了吗?”
夏如芝这话说得好像他没有被阮惜连抢两个未婚夫似的。
“小惜他这么善良,这么尊重你这个哥哥,和墨之的感情又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去勾引你的丈夫?”夏如芝眼含热泪,痛心疾首,又极其失望地看着阮棠:“你小时候做过那么多错事,在你父亲那么生气的时候,小惜是怎么为你求情的,你都忘了吗?”
她的声音充满控诉。
让周围围观的人不自觉都是产生了共鸣,只觉得不管上一辈如何,阮惜对于阮棠这个哥哥都是真好,阮棠如此对待阮惜实在是忘恩负义,过分至极。
“是吗?你确定,他是在为我求情,而不是在歪曲事实……甚至,那些我要挨的打,都是因他而起,由他引来的。”她此话一出,阮棠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周围的人会如何看他如何想他了,但他如今却已是完全不在意了。
只想彻底和她掰扯个明白,他和阮惜到底是谁对不起他。
夏如芝被他气得发抖,呜呜的快要哭了:“你……你怎能如此歪曲事实,曲解小惜的好心。”
正当这时,沈墨之却是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面前来,眉心紧皱地看向了阮棠,声音当中充满了控诉:“阮棠,我本以为你结了婚,你的丈夫又如此爱你,你合该去好好过日子才是。没想到,你时至今日,却还不肯放过小惜,甚至蛊惑了你的丈夫来一起陷害他……”
“你……你和当年还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啊,还是一如既往的蛇蝎心肠……”沈墨之已不知自己有多久不曾见过阮棠了。
看着眼前就连恶毒都和当年一模一样的阮棠,沈墨之只想杀死那个在y-in暗角落里不住关注着阮棠,为他魂牵梦萦的自己。
而在痛恨另一个自己的同时,看着眼前的阮棠,他心里又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一点兴奋和渴望来。
时至今日,阮棠都还在恨着阮惜,不肯放下过往。
是不是说明了阮棠也一直不曾放下,还在意着他呢?
看着所有一切宛如昨日重现,就连沈墨之的指责都一模一样的场景。
阮棠突然一下子笑了。
他很少这样笑,这样的笑容冷漠至极,却又冰凉刻骨,但却让人移不开视线来。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就连沈墨之也是有了片刻的愣神,心里不知为何隐隐作痛了起来。
奥斯顿看着阮棠这样笑,这样和沈墨之交谈,不知为何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几乎压抑不住的涌动了起来。
他猛地抓起了一个酒瓶,‘砰’得一声砸在了地上,j-i,ng神力全开。
所有人皆是脸色骤变,吓得不轻生怕奥斯顿又要在这里发疯伤人。
奥斯顿横了阮棠一眼,声音骤降八度,y-in森而又恐怖,对着阮棠命令道:“还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等到过年吗?”
他不想搭理这些人,对于他看不顺眼的,他向来都是过后让人毁了j-i,ng神力,直接打残。
从来也没有什么纠缠的yù_wàng。
现在看着阮棠和这些人纠缠,他只觉得又吵又闹,炸得他脑仁疼。
阮棠当即转过身,看向奥斯顿。
沈墨之眼看着阮棠转身背对他,面朝奥斯顿,不知为何心下就是一痛,忍不住开口,道:“等等——”
所有人具是惊愕的看向他。
不知道他在这时候不送这煞星走,还留人做什么。
阮棠回头看向他。
沈墨之才一字一顿,道:“阮棠,你不能走,你必须留下还小惜一个清白。在这之前,你绝不能走。”
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着自己,他是为了阮惜,才叫的阮棠。
“正好,我也不想走。”阮棠看着他,眼神冰冷,语调冷硬:“我也需要你们还我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