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酌歪着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在姑娘眼中,怎样算是贤妻良母?”
“就如同我的母亲那般,锁在深闺中,养育儿女,整日里忙着处理家中琐事。亲戚往来,红白喜事,处处都要照顾周到,不失礼数。”顾木蓉其实对贤妻良母并没有多么深刻的理解,在她心中,也只有她那柔弱的母亲也许算的上。
“这样确实算的上贤妻良母,只是放在在下这里,却并不强求这些,顾姑娘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剩下的由在下去做便可以了。”谢言酌说到最后,声音慢慢变得坚定许多。
“这个世界很大,我想要去很多的地方。”顾木蓉看着他,心中慢慢的安稳下来,她不再动摇,想说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我也想去,正好,咱们可以作伴。”谢言酌眨眨眼,语气中带了些许的笑意。见过胡氏的宝物之后,谢言酌便知道,自己这一生定然不能碌碌无为的辜负,那样壮丽的画卷铺陈在眼前,谁都想要成就一番事业,他也是男人,岂能容忍一生平庸?
顾木蓉也笑了起来,她想,这样作伴也很好,谢言酌是一个可靠的人,有这样一个同伴,一起走过那些风景,也是很好的。
两人相视而笑,便在此刻,有着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关于婚期,你可有什么想法?”谢言酌出声问道,此时两人说开,他便已经放下心中大石,口气也轻松了许多。
“你和我叔爷爷不是已经定在我及笄之后吗?”待她及笄,三年孝期已过,她自然可以嫁人,此时讨论这个,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羞涩的,反正当年定亲之时,两家便已经交换了庚贴,虽然谢言酌的庚贴也不知沦落到何处去了,但是她的庚贴想必谢家还收着呢,那上面可是有自己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