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殷商王室或是殷受的儿子也是不现实的,这想法,她一旦提了,堂地的贵族官员们,只怕立马便要起兵造反,再者两国国体和政体,治国理念皆不相同,冒然为之,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殷受道,“你想好了,介时你我二人殡天,你的江山旁人接手了,我儿子定会挥师踏平棠地。”
“若啃的动,自管来便是。”甘棠温声问,“你父王身体如何?”
殷受摇头,低头道,“棠梨,我们合手灭了西伯昌如何?”灭了西伯昌是父王继位以来的夙愿,只如今的殷商虽比十年前强盛,却还不足以能将西伯昌的脑袋端下来,若甘棠肯出兵出粮,胜算便有多上几分。
甘棠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放弃罢,一,这两年西伯昌老老实实给殷商纳贡,侍奉商王绝无越轨之处,且他贤名远播,若师出无名,反倒惹得其它方国诸侯不满,得不偿失;其二,殷商这几年才刚刚有了些起色,你冒然发动战争,折损民力国力,岂不是让子民们失望,大周不是那些小方国;其三,没有必胜的把握,冒然出手,不是智举。”
东夷未定,灭西伯,不是易事,殷受何尝不知,只英雄迟暮,夙愿未了,他想让父王高兴些,“罢了,是我想茬了。”
甘棠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