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失笑,心说小丫头看样子不过十五六,这么小也知情情爱爱了,“回去罢。”
小姑娘拿着绢花高高兴兴走了。
甘棠今日出门遇见了平七,平七的意思是即刻启程,再过三两日崇明和唐泽领兵来此,遇上难免起纷争。
甘棠因着殷受的病,约定后日中午启程,她没什么东西可收拾,介时直接走人便可。
甘棠进了房间,殷受正是少年时,看见她走近床榻便不由想起梦中之事来,只觉这梦实在来的奇怪,便问道,“棠梨,我最近有些奇怪。”
甘棠坐在床榻边给他把脉,“怎么了?”
脉象平实,他的病已然好了一大半了。
殷受便道,“我近来总梦见与你欢爱,是否先祖托梦,要你我生儿子了。”
甘棠看了眼目光灼灼煞有其事的殷受,只觉心中无语,温声道,“你若是想要,招招手自有人乐于上你的榻,不必憋着。”
殷受摇头,他只想要她,她不喜共侍一夫,他早已打定了主意,绝不碰其它女子,好干干净净地同她在一起。
甘棠听得心里泛起些波澜,毕竟这些话自一个好色自大的君王口里说出来,实在是有够稀奇的,只可操作性实在不高,听听也就罢了。
因着归期将近,甘棠便有些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