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她下意识地做了停顿,步英杰不想让她停顿,催道:“那后来呢?”
“后来。”她停顿下来咬一咬牙,才接着说道:“第一天,就是我到这里的第一天,那人很热情地接待我,请我吃饭,给我买了很多东西,并安排到很高档的地方去住。其实,那顿饭期间,她已经暗暗地在我的酒里下了一种药,是一种控制别人的药,如果没有解药,就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后来呢?他们给你安排了什么工作?”步英杰太想知道答案了,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因为他隐约地想到了最后的答案。
“其实,他们是逼我做,刚开始时,我死都不同意,但是药性发作那滋味实在太难受了,只好从了。”杨艳丽的泪终于忍不住掉落,忽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半跪着,抓好住步英杰的手,声嘶力竭地求道:“阿杰,你救救我,救我们那些姐妹们吧,你一定能救我们的。”
救她?救她的姐妹们?她是?难道……步英杰睁大眼,震撼了,怕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是谁逼杨艳丽及她的那些姐妹们做的,半响,见杨艳丽的眼眶泛起泪花,才安慰道:“你别急,有事慢慢说,你是知道的,救助弱小是我们步家的家训,只要你真的是被逼的,我一定帮你脱离苦海。”
“谢谢,阿杰,我知道你肯定会管我们的,也知道只有你能管,因,因为……”
“丽姐,你有话就直说,不用瞻前顾后。”
杨艳丽咬牙忍住悲情,努力地调整好心态,说出一段令步英杰震撼到极至的情事。
原来,杨艳丽是在深圳那边打工,做的是营销工作,收入还算好,却累,有一天,她接到一位同村的姐妹的电话,说是跟她们同村的一个老板在红城开了山庄和商城,现在要大量地招人,说是招主管,要求有信任感,尽量招同县同镇同村的人。由于是老乡招人,信任度这一块她也就没有多想,便伙同几个姐妹一起来到了红城。
然,来到这边以后,才发现情况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美好,她的那位小姐妹接着她以后,直接带到了果林山庄,吃饭期间,居然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
她当时昏迷了几个小时才醒过来,全身奇痒难耐,就在那个关口,老板出现了,说是只要她接客就给解药,否则让她的脸烂到破相。
无法,她为了保住自己漂亮的脸蛋,只好答应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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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好在,她们不是纯粹的mài_yín,只是陪那些白金客户吃喝玩乐,也就是那些高官或者富商养在果林山庄的情人。特定期限内,一般只负责一位顾客,这位顾户玩腻了,要求换人,她才能换主子。当然,她也得帮着在果林山庄做服务员之类的工作。
她说:“我来这里一年不到的时间,已经换了六个男人。”
步英杰早已听得心惊,也料定杨艳丽口中的老板便是黄玉琴。他暗骂黄玉琴不是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怎么就敢打同村人的主意?气愤难消,但他强力忍住心中的怒火,因为,也不能单凭杨艳丽的一面之词就下断论。这种女人的话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信的理由是:毕竟是同乡,有那么几份信任度;不能全信是因为杨艳丽这种女人已经为了钱而不要脸了,那为了钱编造谎言的可能也很大。
他再三思考过后说道:“你们的老板是不是我雪姨?”
杨艳丽的泪终于滴落,把头发扯来遮住上半部脸,低垂着头说:“是她,她对我还算好的,好言相劝,不让人动手打我,不过,不让我们回家说起这事,谁说出去就整死谁,她在红城的势力很大,我们都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那你今天为什么会来找我?”步英杰耐心地问道。
“因,因为,我今天在果林山庄看到你了,觉得你能帮到我,能救我出火坑,本来就想来见你,恰好,黄玉琴给我下了一个任务。”
“她给下了一个什么任务?”
“就是到你的身边装可怜,让你收留我,然后把你的情况随时向他汇报。”
“说白了就是让你来做卧底对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但是,阿杰,我想了很多,不能瞒你,得跟你说实话,因为,只有你才能制出解药来救我们。”
“我想知道你中的毒是谁制的?”
“这个我不知道。”
步英杰本来想问的是这药是不是他二叔步志龙制的,但是,他觉得就算是步志龙制的,杨艳丽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步志龙是不会见杨艳丽的,虽然断定得很肯定,他还是问了一句:“你在山庄见过我二叔吗?他是不是果林山庄的幕后老板?”
杨艳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二叔在山庄出现过,也听说过还有一位幕后老板,雪姨也一直听命于此人,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人的身份,连打听都不敢。”
“嗯。”步英杰相信杨艳丽说得一切是真的,想了一想后表态道:“将计就计,你留下来吧,我的养生会馆既将开业,你留下来工作,暂时,你跟英子住一间屋,过两天我给你安排房子。关于制解药的事不能急,我得先慢慢观察你的身体变化,这些天你别再喝酒了,过两天我给你把把脉。”
“阿杰,谢谢你,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再喝酒。”杨艳丽感激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哽咽着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