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晚饭前吃了一整块小蛋糕，所以米饭吃不太下，扒拉几口就放下勺子，顾以昕看他没精打采的模样，就问他：“阳阳是不是困了？”

阳阳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揉了揉眼睛。

顾以昕皱着眉头看他前襟沾到的饭粒和菜渣子，无奈地说道：“那得先去洗个澡才行，阳阳自己会洗澡吗？”

阳阳继续揉着泛红的眼睛，摇摇头表示他不会。

顾以昕瞬间满头黑线，跟关跃面面相窥，几秒种后，她踢了踢关跃的脚，“你去帮他洗澡。”

关跃翻个大白眼，“凭什么是我去帮他洗？”

顾以昕理直气壮：“因为阳阳是男生啊！”

关跃怒道：“他只是个孩子！而且你是孩子的妈妈，本来就该你去洗！”

顾以昕瞬间气弱，犹豫地说道：“可……可我不会。”

最后两个大人挤进浴室，一起帮阳阳洗澡。

温暖的光线打在阳阳细腻的皮肤上，晕开一层柔软的亮光，清脆的笑声伴随着水声，如动听的乐章，悄悄钻进顾以昕耳朵里，再慢慢渗进她的心里，顾以昕看着笑得一脸天真烂漫的阳阳，突然觉得，帮小孩洗澡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当顾以昕用浴巾包裹着阳阳走出浴室，才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