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笼罩下的病美男,本体竟是个如此结实的场面,着实令人惊喜。
次日
“您不知道?侯爷当年可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飞檐走壁,有几个体弱或体胖的?”提起白遇玖,白袂得瑟又骄傲。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祁洛轻咳一声,心虚地套话:“那为何如今侯爷从不练习武功,就不怕久了不用退步么。”
说起此事,白袂顿时变成一条被霜打过的茄子,垂头丧气道:“听说是为了救人,经脉受损,从此莫说习武,便是比平常人的身体也差了好几倍。也不晓得是哪个挨千刀的,让侯爷这样不顾性命去救。”见她一阵猛咳,满脸疑惑:“洛洛公子,你怎么啦?”
祁洛摆手说:“没事没事,这茶味儿太浓,一不留神呛着了。”
“茶壶没水了,我去给您添点。”白袂揭开茶壶盖,突然停下脚步,奇道:“怎么没放茶叶?”闻了闻:“是糖水。”
祁洛想起白遇玖前几日跟她开玩笑,说她喝的是清水,此时再看茶壶里的红糖水,加上二夫人说,她幼时沾染他衣衫上的毒,也留下了后遗症,所有的疑点与巧合一下得到了证实。
原来,他早知她也没有味觉,任由她胡编乱造罢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