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泛着迷人的诱惑。他的神情早已沉醉,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后脖,俯身就吻向她的唇,去缓解他朝思暮想的思念。他的唇刚触到她的唇,心弦就剧烈的颤抖,他深深的皱眉,急急的闪开了,连忙离她远些。
阮清微一怔,“嗯?”
慕径偲低低说道:“我会停不下来。”
阮清微挑眉,迎着他眼睛里的羞涩与克制,大胆的道:“备水,服侍我沐浴。”
慕径偲轻抚了下她的脸颊,抿嘴笑着点头。
温水很快就备好了,他关闭严门窗,悉心的服侍着她沐浴。
良久,将近深夜子时,他把她从浴桶里抱出,为她裹着棉袍擦拭身子,随后,他们相拥而眠。
两日后,大越国的使臣团入京。
在金銮殿中,大慕国满朝的文武百官都在场,使臣团郑重的献上巨额财物,跪拜向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慕径偲表示歉意,道是以往种种都是韩铮封的诡计,韩铮封已命归黄泉,新皇诚心以和为贵,愿与大慕国修永世睦邻。使臣团又提出要前往平昭长公主亦心和忠武大将军魏晏合葬的陵墓,跪拜,虔诚的守陵三日。同时,更是主动奉上利于两国友好相处的多项约定。
朝臣们颇为震惊,震惊于太子殿下两年为期的先见之明,震惊于大越国新皇的诚意,也震惊消失了一年的阮清微回来了。
阮清微安静的站在慕径偲的身后侧,一袭华贵的素色春裳,整个人明媚闲适,就似一直都在慕径偲的身边似的。
慕径偲体面的款待了大越国的使臣团,接受道歉,没有原谅,但是不追究了。在使臣团守陵三日后,礼貌的派人他们护送回大越国,并赠给大越国新皇很多特产。
跟大越国的关系得已缓和,百姓们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不必再有战乱,纷纷对太子殿下肃然起敬。
太子殿下渐得民心,阔别京城一年半的慕昌帝突然回京,高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宣布退位,把皇位禅让给太子殿下慕径偲,并免为太上皇,彻底的放弃皇权。
慕昌帝跟他的悠儿过着布衣生活,用深情融着她的冰冷,著有成效,已经不时的能见到她的开心颜。
在大越国立了大功的肖老板,带着他的爱妻隐居山林了,她的真实身份将不再被知晓。
慕径偲择日可登基为皇,他选择了谷雨节气之日,雨生百谷。
黎明,天还未亮,偌大的宫殿中燃起数支巨烛,照得殿内明晃如昼。天子仪仗候在殿外,今日是新皇的登基大典。
慕径偲沉静的站在烛光中,脉脉的瞧着为他穿衮冕的阮清微,她一丝不苟的模样很美丽,他的唇角浮上温柔的笑意。
阮清微扬眉,明眸善睐。
慕径偲只是笑而不语,无比期待明日与她的大婚。
阮清微默不作声的垂首,心绪很复杂,他成为了皇帝,富有天下,坐拥皇权之巅。身为皇帝,往往有太多不得不做、只能如此、别无选择。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沉重的冕旒,要为他戴上,怎奈难以够到。他没有等她踮起脚尖,而是他弯下腰,让她恰好能一伸手就为他戴上。
见状,她心中酸软,慢慢的为他戴上冕旒。
她抬起眼,目光徐徐的划过龙袍上的飞龙,尊贵、威严、冰冷,自带一种慑人的气势,时刻提醒着他是皇帝,主宰万万生灵的皇帝。她目光闪烁,仰望着英武挺拔的新皇,便要规规矩矩的下拜。
慕径偲适时的握住了她的胳膊,低声说道:“别这样。”
“怎样?”
“我永远是你阮清微的慕径偲。”
阮清微胸中激荡,下一刻,就被他搂在怀里,耳畔听到他的细语:“你永远是我慕径偲的阮清微。”
他们是对方的唯一,无论何时,都无需多此一举。
阮清微嫣然笑了。
宫殿的门打开,迎着晨阳,慕径偲信步踏出,走进光明的阳光里,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的是神态自若的阮清微,每一步登基大典礼她都陪伴着他走。
风和日丽,慕径偲在宗祠即皇帝位,礼仪隆重,于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接受百官的朝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广诏百姓,改年号为安宁,却并没有像所有皇帝一样在登基日大赦天下。
慕径偲登基为皇的次日,便迎娶阮清微为妻,这是一场全天下人意料之中的大婚。
京城中喜庆热闹,万人空巷。清雅尊贵的皇帝神采奕奕,容光焕然,身着大红衮冕,浩浩荡荡的前往太子府中,亲迎太子府的管家阮清微。
这场迎亲之礼,隆重盛大,皆道是阮氏福泽命厚,一时无数称羡。
阮清微的大红喜袍是慕径偲亲自设计,极为精美,她穿在身上后,满心的欢愉。喜帕上绣着寓意百年好合的图案,喜帕之下,是她激动的双睫颤动。
婚房中,龙凤宝烛相映燃着,阮清微端坐于床榻。
原以为要等到深夜,殊不知,天色刚黑,脚步声已匆忙而至,便听慕径偲的声音:“都退下吧。”
阮清微的心怦怦的跳着,随着他的脚步声靠近,她的心跳得越快。她伸手按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不禁失笑,竟还是会紧张的呢。
喜帕掀开,鲜妍的面庞上娇羞之态尽显。
慕径偲抿嘴一笑,定睛的凝视着她,她比以往更为美丽,他深信她将越来越美丽。阮清微抬起眼帘,看进他的温柔深情的眸子,便见他俯身而下,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
闻着酒香,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