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去了半条命。
突然,那白驴尾巴摇摇,然後迈开修长的四肢,缓步踱到窗口。
倾城讶然,这畜生,莫不是在……害羞吧?
只见那白驴,头颅低垂,圆目半敛,长长的睫毛在在雪白的驴脸上形成一片小小的阴影……还真是!
颜倾城难以置信。
难道这畜生还有灵性?
这样想著,她再不怀著戏谑的心态去打量它,隔著数丈的距离远观。发现窗前的它,还真有一股飘逸出尘的雅致,特别是一双墨黑大眼,清澈纯粹,若天池之水,仿佛天地间任何污秽在那墨瞳之下都无所遁形。
倾城突然觉得胸口闷痛,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
摇摇头,再看过去,恰好与那双默眸相对,“咯!”心蓦地一跳,“你……”
那一瞬,她竟然从一头畜生的眼里看到了悲悯!
悲、悯?!
哈!
颜倾城无声大笑,原来,她已经可悲到要一头畜生来可怜的份儿上了吗?!
想著,倾城一把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明晃晃的刀锋迎著烛光,寒光森森。
“不管你有没有灵性,本宫今日都留不得你……”话落,拔地而起,身若翩鸿,直向那白驴刺去。
白驴自始至终不动不声,睁著一双墨玉一样的眼,淡淡地看著杀气凌然的颜倾城。
10
突然,颜倾城半路陡转,匕首划过台上红烛,两盏红烛应声而灭。
“对啊!”翩然落地,倾城一脸恍然,她怎麽忘了这点,若是她现在杀了白驴,颜峥定为了她破身未成再想他法。大金五日之後才举兵来伐,这五日之内,要她心急的颜峥指不定还会玩儿出什麽花样。
墨蓝妖瞳,诡光流转。
旋身,飞上床榻。
若是今夜造成她破身假象,明日颜峥定会迫不及待的“以身相试”,那样的话……
勾唇低笑,就让她亲爱的皇叔,死在她身上吧,也算是她对他十六年来“哺育之恩”的报答!
说著,纤手一挥,火红长裙悄然滑落,玉般的胴体,水做的人儿。
烛光摇曳,暗香悠然,红罗帐内,春光旖旎。
百里从没想过,再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
重重红帐之後传来女子自渎的娇吟,室内渐渐充斥著淫媚的甜香。
他被师尊封了仙根,除非倾城记起前生种种,否则他都只能以原形示人。
他知道现如今,人世动荡,人心堕落,没想到堕落到人shòu_jiāo合、血亲相奸的地步!
他先前被一据说是“淫兽调教师”的女子调教与女子交合之术,因他本性寡欲,且对此事无意,而多次不举,调教师便给他日日食用的粮草中加了媚药。
这种媚药平时不发作,只有嗅到女子动情之时的体香,才发作。
而颜倾城先前的所喝的和仓酒中加了药物,让她在自己不知的情况下动情。
现下,那女人竟然当著他的面自渎起来,饶是他有万年修行,也抵不住这媚药的霸道。
胯下之物胀痛难耐,他知道自己再不纾解,就会有性命之忧,而他,又不想以原形与之交合……
“嗯~啊……”红罗帐内传出女子高低婉转的嘤咛。
11
百里身不由己,身体自动向著那声源靠近。
数百年前,他曾与她一度燕好,那销魂滋味,他至今记忆犹新,可是,他是修道之人,本就不应眷恋红尘,又因他灵石化身,天生少了情丝,对这男欢女爱即便新鲜享受却不沈沦迷恋。那一世,那一月,那一天,是他数万年来唯一放纵的一次……
“恩~”这原来就是自己体内的感觉吗?
温热的褶皱,湿滑的触感,紧致的纠缠,怪不得要让世间男儿迷恋!
颜倾城平躺在床上,分开两腿,一根玉白的纤指刺入尚无人占领的xiǎo_xué,缓缓进出。
那手指太过纤细,竟然连chù_nǚ膜都不曾穿破,她却早已被这熟悉又陌生的欢愉抛上极致的巅峰。
“啊~啊!”
这个时候,她眼前却浮现出那白驴的物什,那粗长的、青筋爆出的锥状ròu_bàng……
要是那样的东西插进来……“啊~”
她因这个假象而酥麻了骨头,无力的转头,视线迷离的往床下望去,却在下一瞬,骇得一声尖叫“呀!”
那雪白的驴子正一动不动地立在床前,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昏暗里,她看不清那张在驴子中算是俊俏的长脸,只看见两只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清澈不复,欲火奔腾。
颜倾城因它大喇喇的逼视而浑身瘫软。
她好似知道要发生什麽,又好似不知道,想抗拒,身体却不由自己。
那畜生的硕大的头颅缓缓移动,视线也自她娇媚的脸,到她挺立的丰盈,再到她妖娆的纤腰,然後是被玉手玩弄的私处。
“呀!”倾城娇呼一声,蓦地合上腿,xiǎo_xué却因它越来越直白的眼神而情潮泛滥。
她从没想过要跟一头畜生颠鸾倒凤,更何况还是第一次,可是,现在,她竟隐隐生出了,做一次也无妨的冲动。
这样想著,身体像著了魔一样,慢慢坐了起来,然後面对白驴,缓缓打开两条修长的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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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人兽,哦哦,人兽!
我就是制造变态的终极无敌大变态!哦吼吼吼吼~~~~
12
百里的意志力,在那微微肿胀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