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了拨篝火,笑意若有若无浮在眼角:“您的万岁诞辰,应当也在今年十月,看来,您并没有给自己庆寿的打算?”
闻听此言,我愣住,半晌回神,无奈地笑笑,摇头道:“披衣视良夜,河汉已西倾。国忧今未释,何用慰平生。”
他的笑却爽朗开了:“所以庶民当年死也不当那储尊,啧,也真是难为您,辛辛苦苦几千年,还在解放前原地打转。”
这话说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可我向来辩不过他,连开口都懒。须臾怳惝,我翻来覆去地揣摩他所说那些虚域与仙界的境况,忽然问:“那裂境,只有一处么?可还有办法再进去?”
这问题也就随口问问,虚域的时空混乱成那般模样,几可谓有去无回,就算有办法再入其中,就算那樊石当真还有第二块,就算有锻铸樊石的方法,也绝非上策。
云初的话音,明显地有些失意:“裂境,乃是星辰坠入六界时,籍由巨量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