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哈德森太太端来一盘面包和茶,“带上去吃吧。”
莫羡接过银盘,沉沉的挺坠手,她一只手拉了拉披在身上的灰色毛绒大斗篷,踩着一双黑色芭蕾平底鞋,落地悄无声息地往楼上走,经过二楼的时候,毫无防备地被客厅里耳尖的福尔摩斯叫住了,“你去拜访了华生,他说了什么?”
莫羡立刻停住脚步,踌躇一会儿,端着盘子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华生医生对这件案子很好奇——或许他是想转移自己悲伤的情绪——可惜诊所病人太多,抽不出时间,他叮嘱我——”她顿了一下。
“他还是老样子,”福尔摩斯坐在壁炉旁,十指对顶在一起,把两肘安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仿佛带着一丝微笑般说,“对这些案件充满了兴趣,我猜他又想将这案子写在他的小册子中了。”
“这也是你们能成为朋友的原因吧?”莫羡已经走到壁炉旁,她将手上盘子放在矮桌上,侧头打量着挂在壁炉旁边一副未装裱的画像,和老旧柜子上装着烟草的拖鞋,“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说,希望我能代替他,你知道的,将这件案子的细节记下来告诉他,毕竟我已经被牵扯其中。”
他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从莫羡的角度看,有些傲慢而自负地慢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