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安歌又觉得不妥,便扶着窗口站起来,披在肩上的披风因此掉了。
杨锦年忙过来扶她,七皇子替她捡起披风后,跟在她身后。顿时,她感觉自已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年轻的“儿子们”都照顾着体虚的她。
今天是她行月假的第一天,本来换血后的体虚她还能承受,走路起坐都是不成问题的,加上月经来访,她真的就弱不禁风了,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稍微粗鲁一点就疼痛难忍。
三人坐在床沿上,杨锦年替安歌把脉,把完脉后忧心忡忡,“六妹,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肯定不能实话实说,安歌又开始瞎扯,“我去了江南,从南方回到北方,就病倒了,大夫让我好生休养,不用喝药,过不了几天就好了。可是,我一连休息了十多天,病没好身体还虚了。”
杨锦年看看这屋子,确认只有一个人的痕迹,“你怎么一个人,冬荣怎么不和你一起?”
“她啊,她还在回京的路上,她和我们的一个朋友一起,我听说丞相大人病了,就让多情公子先带我回来。”
“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去丞相府,爹他也是一时生气,他现在路过府里的篮球场,也会提及你。”杨锦年道。
“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