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在第一所大学里风光的时候,也曾参加过许多酒会。
沈霃宽从未让她沾过一滴酒。
他总是能找到让人无法拒绝借口替她挡下任何酒。
那是,沈霃宽对她解释着:“我担心你喝醉后撒酒疯。”
她则是十分不要脸地回敬了一句:“我喝醉后才不会撒酒疯,只会美得让你们男人发疯。”
明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沈霃宽却还是认真地捧着她脸,一边吻她一边说:“我家欢宝儿的醉态,还是留给我一个人欣赏好了。”
他说:“我也愿意为你发疯。”
现在回想起这些话,易欢仍旧觉得浑身麻酥酥的。
也不知道当年两个人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死人的话的。
不过,话虽肉麻,听在耳中,心里仍旧是感动的。
她小声地在心里念叨着:就容我在这小小的感动里多沉浸一会儿吧。
当她越过长廊,走到vip茶室,看到沙发上休息的时唯一时,她从这微妙的情绪中抽离开。
时唯一已经醒了,此刻正窝在沙发一角。
她把头垫在自己的膝盖上,手里拿着手机,神情寥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