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的鼓棒随着音乐一开场就来了个十连转。
接着一手鼓棒向上抛出,转了三个转后稳稳接住,开始了这场表演。
如果说凌圣佳敲架子鼓的样子有那么几分带着乐感的陶醉样,那冉振哲就是大师级别的花式架子鼓了。别的不说,就说他那交替旋转的鼓棒,多少人练上几年都出不来。而且他总能把节奏控制的很好,不管转了多少个花,接住之后就能精准地找到自己要敲的位置,让观众啧啧称奇。
凌圣佳和刘诗雨看的都傻眼了。
凌圣佳好歹学过俩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刘诗雨整个人就是一脸懵逼地崇拜。
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冉振哲的手是怎么弄的,反正就看到那鼓棒一直来回乱窜,眼花缭乱的样子。
这是一场听觉和视觉的盛宴。
以前刘诗定义雨对架子鼓的定义也是一群中二青年,对着几个鼓摇头晃脑地敲,但这一次近距离和冉振哲接触之后才发现,原来架子鼓的敲法还有这么多门道。
34.过目不忘(求首订)
现场音乐很燃,乐队正好在这个时候过来,看到冉振哲亲身上阵在敲架子鼓,都吓傻了。
还是主唱反应过来,对自己身后的其他成员说了一句“快拍,记得把我唱歌的英姿和冉哥一块儿拍进去!小爷也是和冉哥同台过的人了,哈哈哈!”然后三两步就蹦到了台上。
驻唱扯开话筒准备就位,他身后的其他乐手全都一窝蜂地带着家伙挤在了台上,众人都全副武装好,就准备这个伴奏结束之后再来一首。
没想到这个伴奏结束之后,冉振哲耍了几个花,站起身来对着三面鞠躬之后,就径自下了台,留下一整个乐队的人大眼瞪小眼。
#我家伙都准备好了,你就这么走了?#
今天是周五,所以台下观众很多,大家叫好声一片,还有一群急匆匆从外面赶来的,刚踏进酒吧的门口就听到叫好声,好一通捶胸顿足,说是好不容易才知道冉哥表演的消息,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
冉振哲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对这些人只是掀了掀眼皮,就不理会了,直接坐到了自己小徒弟旁边,打了个响指。
“来两杯鸡尾酒,一杯橙汁,我请圣佳和她朋友喝。”
凌圣佳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刚才哭的有点儿狠,这会儿还在打嗝,很是没精打采。
“怎么了,你师父鼓打的不好看?”冉振哲揉揉凌圣佳的短发,把嘴里的烟扔到烟灰缸上。
凌圣佳不点头也不摇头,叹了口气说:没有,就是心情不太好。
回应她的是冉振哲一声不屑的轻哼。
“就那小子?一个小白脸,他懂个屁。会弹个吉他就了不起了?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了什么德,能被你给看上。”
凌圣佳听冉振哲把许默说的一文不值,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师父你别那么说他,我喜欢他好久了。”
这一次冉振哲难得的没嘲讽凌圣佳,而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这边一搂,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行了,眼瞎一回就得了,还非得一直瞎?”
凌圣佳难得的露出软弱的一面,接着冉振哲这一搂,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进他胸口,低低地啜泣起来。
一边哭着还一边说:“别人能看出来这是我不,我可是黑帮一姐,踏马在这哭的跟傻逼一样,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冉振哲被她也给逗笑了,右手犹豫了一下,环住了她的肩膀:“没人认出你来,我这地盘又不归你家管,就是让你那一帮小弟过来,他们也没胆进来。”
刘诗雨看这情况,又记起刚才冉振哲和她说过的话,这会儿再一思忖,感觉像是明白了什么,轻声说了一句“佳佳姐拜托你了”,之后又望了望已经空了的许默那张桌子,也离开了这家酒吧餐厅。
在街上信步走着,刘诗雨内心是很感慨的。
有些人明明没有多好,可就是有人为他死心塌地。
有些人明明付出了很多,却怎么也得不到想要的。
有些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反倒很轻松地被别人握在手里。
望着来往的人群和车灯,刘诗雨心里一阵茫然。
“以前,我一直以为,男的,只要那么勾一勾手指就能过来的……”可今天发生的事却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系统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解释:宿主,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以前那些能被你勾勾手指就到手的,也很容易被别人一个手指勾走。
被系统这样一说,刘诗雨这才恍然记起,从重生到现在,她身边似乎还没有一个深情爱着的人。
从一开始的那个没有感情还四处招摇的江瑾,到后来表面深情款款实则花心至极的夜叶,再到现在这个,明明前几天还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转眼就和别人好上的许默。
“系统,男生都这样吗?”一面演绎着情深,一面又悄然变心。
系统:不是的宿主,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深情存在的,只不过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而已,你以前的性格,注定了你身边的人也一样。你没有付出过对一个人执着的深情,也不会收获别人对你矢志不渝的爱情。
“可圣佳姐呢?她难道还不够执着,不够情深吗?可最终也没能打动许默啊。当初的苏落不够情深吗,夜叶还不是照样离开了她。”
系统沉默了好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宿主你以后就明白了,有些感情即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