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走进地铁,地铁里难得的空了很多座位,福妹冲在前面给梓洋占了座位,第一次福妹不想在地铁里背单词了。她曾经有一次晚上坐公交车时看着穿校服的女孩趁着到站的亮灯的短暂几秒赶紧看几眼书,接着开始小声背诵,她感叹到“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长大”,而现在她觉得还是不长大好啊,不长大在该学习的年纪好好学习多好啊。梓洋看出了福妹今天晚上不想沉湎于工作的困境中,便搜肠刮肚的给她讲他那个搞笑的部门主管的各种笑话,梓洋肢体语言丰富,一路上福妹笑得脸都僵了,以至于坐在旁边的女士一路上对他俩侧目都没有发现,直到他俩到站,女士哼了一声“可算是下车了”他俩才意识到。
福妹让梓洋别出站了,直接换乘到家的地铁好了,但梓洋却表示福妹从地铁站走回家至少还要20分钟,自己坚决要作好护花工作,反正也聊得投机。
与梓洋分别,福妹回到家开始还是照例看了一会儿英美法条然后画《一周情侣》,画到了向日葵,眼睛又有一些迷蒙,她点开傅铎的微信头像,才发现他的头像由职业照变成了一片沙漠,既然没有照片,那就自己画吧。
周五的天格外的阴,福妹到了办公室还没坐下,就听到了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她赶紧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