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音眨了眨眼,不解祁珠所说是什么意思。
祁珠接着道:“一定就生成她那种模样。”
闻音:“……”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温柔的人,我本是想要替我娘报仇才总四处闹事,可是她说得对,我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无法找出真正的仇人,还连累了阿奚陪我受苦,其实我早都知道……”祁珠坐在河畔抱着双膝,将半张脸埋进膝间,低声道:“可是除了这样,我想不到其他办法……”
听着这话,闻音算是惊呆了。
虽说当初她早已经见识过谢容宣三言两语将那爬树的顽劣孩童哄成温顺兔子的事迹,但这一刻听祁珠说起此事,仍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她来的时候还担心无比,道是不知谢容宣会被祁珠欺负成什么模样,却没想到谢容宣似乎……根本不需要她来救。
就在闻音犹自惊讶之际,祁珠又道:“我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闻音一怔道:“谁?”
“我娘。”祁珠语带哭腔,喃喃着又道:“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我娘。”
“……”闻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口中的“娘”其实是一名男子,没有空去安慰哭得伤心的祁珠,闻音更关心的事情是另外一件,她道:“所以谢容宣如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