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禹却没被他这看似合情合理的话说服。“可这周围并无仆人踪影,如果是赏园,韩大人不会不带一个仆从吧。”
头上汗出如浆,孙县丞的手巾几乎都完全浸湿了。见他直身立在那里,始终没有一丝要往前走的意思,孙县丞左右为难,僵持好一会,他终是不抵压力,无奈出声。
“……不瞒公子,确实不是老爷叫你过去践行。”
他另换了付恳切形容,以十分诚挚的语气对他道:“是府上的大少爷想请公子一聚。大少爷对栖云公子一向极为推崇,今早小的接到程公子要离开的消息,本正想向老爷禀报,哪知偶然遇上了大少爷。大少爷知道您要离开,深为遗憾,便托小的将程公子约出来,也好结交一番。怕程公子贵人事忙,无暇会见生人,大少爷才嘱咐小的事先不要告诉程公子是他约的你……”
早在听到孙县丞的第一句话程青禹便觉不好。在其唠唠叨叨的时候,他状若认真的听着,暗下却分神寻找出路。然而周围假山环绕,只有他们脚下的一条路可走,若要离开只有从原路返回。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