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假装摔倒的君临夏和准备碰孩子的杰克,动作齐齐一怔。
杰克匆匆收手回头看去,见到擎苍那一脸的寒霜,脑子里的热意顿时消散。
“头,你怎么来啦?”他不解的问道,并没有因为擎苍不客气的语气而生气。
干他们这行的一向没有什么特定原则,但是老大就是老大,不管他之前是否做了什么决定,但他拥有绝对的优先权。
只是令杰克费解的是,老大一开始不是不要这个女人的吗?
还说了玩完就弄死的话,现在又突然后悔到底为哪般?
为哪般?当然是为了她!
君临夏抱着君皓转身,看着擎苍满脸冰霜的走过来,原本隐忍的表情立刻消失,挂上了期待的笑脸,双目直勾勾的看着他,语含欣喜的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是嘛?”擎苍要笑不笑的问了一句,径直朝她走来,看都没看一眼莫名其妙的杰克。
窝在妈妈怀里的君皓一见他走近,抱住晶体板的手顿时紧了紧,小脑袋搁在妈妈的肩膀上,偷偷拿眼打量他。
君临夏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暗示他别太紧张,省得露馅。
安抚好孩子,这才满眼火热的看着他,答道:“当然!”
擎苍斜睨着她火热的目光,心中的怒意竟诡异的开始缓缓消散。
他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两秒,突然开口道:“来我房间!”
杰克错愕,心有不甘的出声道:“头,你这,这……是我先把人带过来的欸,你怎么能……”
“你不想走吗?”杰克话没说完,擎苍看着站在杰克房间门前一点不自觉的女人,突然冷冷问了这么一句。
话撂下,转身大跨步往隔壁房间走去。
君临夏见此,连忙点头,抱着君皓便跟了过去,徒留下杰克一脸懵逼的站在自己房门口,凌乱中。
半路截胡,可以的,他服气!
擎苍的房间就在杰克隔壁,路程不到五米,这一小会儿,君临夏便换了个地方。
房间不大,但比起杰克那一堆粉粉嫩嫩的装饰来说,银色的金属墙体,银色的白色家具以及床,可谓是相当的素净了。
擎苍当先进入房间,脚步不停,径直往衣橱走去,拿了一张灰色毛毯,头也不回,扬手便朝站在门口的君临夏甩去。
“把这小崽子抱到卫生间里去,我可不想让他扰了兴致!”他嫌弃的说着,直接转身坐到了他身后的银色大床上。
双手抬起垫在脑后,修长而有力的双腿交叠搁在床上,一副等你来的大爷模样。
说实话,见到他这副模样,君临夏是想笑的,不过她忍住了,因为现在还不是她笑的时候。
拉下盖在自己和君皓头上的毛毯,她用它把怀中小人裹住,一边往他口中的卫生间走,一边用眼神安抚受惊的孩子。
走进卫生间里,君临夏把君皓放在了干爽的浴缸中,拍了拍他的头,张嘴无声的叮嘱道:不是我喊你,不要出来。
君皓一直盯着她的唇,自然是读懂了,知道妈妈要去做很重要的事,乖巧的点头,但抱着晶体板的手却忍不住想朝君临夏抓来。
君临夏赶忙伸手摁住他的小手,摇了摇头,狠心不去看他红红的眼眶,转身便往外走去。
君皓想追,但硬生生的忍住了。眼睁睁看着妈妈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并关上门,他紧紧盯着禁闭的门,开始低声从一开始数。
上次妈妈就说过的,只要数到十,她就会回来。
一、二……八、九、十……一、二、三……
房间内,擎苍躺在床上,看见君临夏一脸羞涩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原本看好戏的轻松心情顿时变得有些紧张。
不过他面上仍旧一脸淡定,嘴角微微翘起,要笑不笑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君临夏。
洗干净的她,这张脸蛋倒是有些看头,只不过这副干瘪的身材依旧令人倒胃口。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让她对她提起性趣来。
君临夏走到床边,见擎苍一副戏谑的笑容,原本羞涩的面庞上也泛起挂起了一抹笑。
笑容浅浅的,柔和了她过于英气的眉,那刹那,她整个人气质大变,仿佛泛着光一般,耀眼得令人无法忽视。
她抬起手轻轻把外套脱了下来,而后是鞋子,再然后,她从他脚边爬了上来。
干瘦的手带着粗糙,一寸寸从他小腿轻轻摸上来,触觉比光滑的柔夷更引人注意。
君临夏扬起头看着他,感觉到手下这条腿变得紧绷,眼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光芒,看得擎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目中戏谑之色开始分崩瓦解。
腿上的手越加肆无忌惮起来,顺着他的膝盖一点一点往上,在他大腿上停了一下,而后继续顺着往上摸。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夺目,直到衣衫被那双粗糙的手掀起,肌肤上传来一抹凉意时,他这才被迫从她眸中脱离,猛然抬手抓住那只还欲往上作乱的手。
“怎么啦?”她装作不知他的异样,茫然问道。
水润润的双瞳依旧带着迷离之色,仿佛她刚刚完完全全投入进去了一般。
擎苍目光紧紧盯着她,忽然一个翻身把她给压在身下,目光幽暗的看着有些受惊的她,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声质问道:
“你这么熟练,伺候过几个男人了?嗯?”
他的气息有些乱了。
她压下心中的笑意,面上一脸认真道:“除去我死去的丈夫,就你一个!”
“是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