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安艺又打了几个电话,问她到哪里了,正值早高峰,安荀堵在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安抚安艺,再等她一会儿。安艺唯唯诺诺,生怕安荀不管她。
安荀索性共享了位置给安艺,“别瞎猜测,我马上到”。
“安荀,你一定要来,求求你了。”安艺还是不愿意挂电话。
“我到门口了。”
安荀风风火火地赶到警察局,安艺的状态也让她有些担心,也猜到她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安艺,安荀懵了。
“你是她什么人?”警察同志做着记录。
安荀还是头一次来警察局,警察同志问,她就乖乖答话,不敢怠慢,“警察同志,我是她堂姐。”
警察同志抬眼,嘲讽地看了一眼安荀,仿佛,犯错的是她。
“警察同志,我堂妹犯了什么事儿?”她怯怯地问。
“卖/淫。”
“什么,你说什么?”安荀脑子嗡嗡作响,半天反应不过来,又有人走来走去,撞了她一下。
“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不,不需要。我能跟我堂妹说几句话吗?”
“先去交钱。”
安荀听话,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