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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同上签了字,严司翰拿了印泥给我,让我在名字的旁边印个手指印。
他说从我按下这个手指印的这一刻起,这份合同就正式生效了。
一年期满,我便不许再对宗政烈生出任何的念头,彻彻底底的忘掉他,开始新生活。
如果我单方面违约,严司翰则有权利向我提出任意三个不违反法律规定的要求。
严司翰用笔点了点违约条例,突然用很凶的眼神盯向我,恶狠狠道:“小可爱,我告诉你,不要心存侥幸,如果你敢违约,我一定会利用这三个要求让你明白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被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逗笑了,一边连连点头,一边将沾上了印泥的手指头按在了名字旁边:“好好好,我一定不会给您老人家这个机会的。”
合同一式三份,我一份,严司翰一份,律师备存一份。
彼此签字画押,正式生效。
在医院养了三天病,我几乎每时每刻都捧着手机,生怕错过了宗政烈的消息。
我以为,宗政烈多少会因为我在锦绣苑做的事情而有所动容,给我发个消息问候一下什么的。
结果我眼巴巴的盼了三天,一直盼到了出院的那一天,我的手机上都没有收到来自他的任何消息。
电话没有,短信没有,微信没有,甚至连条相关的动态都没有。
心中不免有些难受,可更多的是不服输的干劲儿。
将手机丢进行李箱里,我收拾打扮好,将行李箱一提,朝着等在一边的严司翰一挥手:“走!开工!”
严司翰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将我手里的行李箱丢给严修,一伸胳膊,便搂住了我的脖子,带着我往病房外走。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跟严司翰的关系增进了不少。
严司翰虽然总是嬉皮笑脸的,但他在正经事上从来不含糊。
刚走出病房,他便开始喋喋不休的跟我说起了他为我制定的短期计划。
我问严修把手机要过来,点开备忘录,认真的记着他的话。
正记得起劲儿,突然就见严司翰停住了脚步。
我皱了皱眉头,正打算抬头看看什么情况,严司翰便突然伸出手,按住了我的头。
眉头一瞬间皱的更紧,我挣扎了几下,问他这是在干什么。
严司翰不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按着我的头,就是不让我抬头。
约莫过了两分钟,他才松开我的脑袋。
猛地抬起头,我不满的瞪向了他。
见他正盯着正前方看,我便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正前方是医院的电梯口,我抬头看过去的时候电梯门刚刚合上。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眉头微蹙,我问他在看什么。
他摇摇头,说他没看什么。
我用手肘戳了他一下,问他竟然没看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按住我的脑袋。
他回过神,笑着说我都欺负他这么多天了,他偶尔报一下仇有问题吗。
无奈的撇撇嘴,我嘁了一声,习惯性的将手机的通知栏拉下来看了一眼。
还是没有来自于宗政烈的任何信息。
他还真是够狠心的。
心口微微刺痛了一下,我强打起精神,看着备忘录上的信息道:“你的意思是,我第一步要做的是开个属于自己的珠宝工作室吗?”
“没错,你虽然跟着宗政烈攒了不少积蓄,但这些钱在你眼里算大数目,在我眼里根本连零花钱都算不上。”
“你若想得到宗政家的认可,就必须爬到一定的高度,让宗政家乃至整个圈子认可你,进而接纳你才行。”
进了电梯,严司翰拿出手机翻了翻,然后摆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我为你聘请的高级私教的详细资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魔鬼教练,除了工作之外,你首要做的便是提升外在形象。”
“至于内在,我已经为你制定了严密的计划,至于肯不肯下苦功,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一年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浪费一分钟就少一分钟,你自己看着办。”
接过手机,我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就艰难的咽了几口口水。
看完全部资料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欲哭无泪的境地。
严司翰这哪里是要帮助我提升自我,分明就是要抽我的筋,剥我的皮,将我整个人大换血啊!
上了车,我用看鬼的表情看了严司翰一眼,弱弱的问道:“那个……这个教练什么时候到任啊?”
“今天。”
严司翰将手机从我的手里抽走,不苟言笑道:“小可爱,一年的时间过的很快,所以我们要抓紧每一分一秒的时间。”
“为了减轻你的负担,让你有更多的学习时间,我决定出资投资你的工作室,至于你工作室的运作机制,则由我的公司来负责包办,你作为工作室的创办者,除了日常的设计工作之外,需要亲自参与珠宝作品的制作,跟进珠宝材料的采购,以及出席跟工作室有关的所有线上下线活动。”
“至于工作室的收益,你八成,我两成。”
从上车到下车,严司翰一路上都在很严肃的跟我讲解着创办工作室的相关内容,他虽然主营娱乐业,从未涉猎过珠宝业,但他却对珠宝行业的运行机制十分熟悉。
很显然,他在我住院的这三天里做足了功课。
早在第一次看过严司翰的资料的时候,我就惊叹于他的在生意场上的成就。
后来见了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