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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整天被这样的极品骚扰,日子过得很不好吧?”陈可逸将手机递了回去,关心地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了,再坚强的人,被这种极品骚扰,也会神经错乱的。”冉冬辰抢着说道:“我都纳闷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据说这位张公子,眼界高的很,以前号称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本来还以为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谁知道居然是这种死缠烂打。”
“废话,他能万花丛中过,指不定就是因为死缠烂打的这一套,片叶不沾身,那是因为他眼界太高,还没遇到特别心仪的,自然就是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陈可逸说道:“没想到这次遇上了小夜,估摸着就神魂颠倒了。”
冉冬夜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得出来,她的情绪不是太好,有些压抑。
“我真的不明白,我已经很认真地跟他说过几次了,只能做普通朋友,但他却一直坚持认为我是在撒娇。”冉冬夜有些无语地说道:“他觉得我是在提示他,要有危机意识,需要更努力地对我好……遇到这样的极品,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你不需要说了,一切有我呢。”陈可逸挽了挽袖子:“哥是专治各类极品。”
“噗”,冉冬夜忍不住捂嘴一笑,在郁闷了这么长时间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一种安稳而踏实的感觉,自心底而起。这一刻。她决定把一切都放心地交给陈可逸,自己站在一旁看戏就好。
“那个谁,小陈啊,怎么茶水都不倒一杯?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啊。”
这时,大大咧咧坐在沙发里的张科,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心情很不爽,大声说了一句。
我靠,这厮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穷山僻壤的,哪有什么茶叶。自己倒点白开水喝喝就行了。”冉冬辰都有点看不过去了,当即嘟哝了一句:“不好意思,白开水也要自己烧。”
“这说的什么话呢有的,什么都有。”陈可逸却是狠狠地批评了冉冬辰”
冉冬辰愣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前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专治各类极品,现在呢,就规规矩矩端茶送水了。
张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轻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稍等片刻。好茶一会就来。”陈可逸迅速走进厨房里,拿出了四个杯子,放入了茶叶,冲上了开水。
然后,从橱柜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包早就准备好的泻药,放入了其中一个杯子里,用小勺子搅了搅。
招待贵客,就要倾其所有。不能太小气!单单几片茶叶,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怎么也得加点料嘛。
当陈可逸端出去,放在茶几上后,张科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嗅了嗅:“咦,想不到你这偏远地区。还能拿出这种极品茶叶啊,不错不错。”
废话,这是两个老头子带来的茶叶,当然错不了。
“这个茶叶。我也没几两,平时都不舍得喝的,这不,今天来了贵客,才拿出来嘛,希望不要嫌弃。”陈可逸很低调地说道。
冉冬辰差点没有一头栽倒地上:怎么搞的,这家伙现在怎么低眉顺目到这个程度了?靠,以前在我面前,不是拽的二五八万的嘛。
冉冬夜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根据她对陈可逸的了解,这家伙一旦低调起来的时候,就说明心里在冒坏水了,对方要倒霉了。
“兄弟你还是挺上道的,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张科心情愉悦,有一种做大哥的派头,然后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恩,芳香满溢,口有余味,确实不错。”
“不错就多喝点。”陈可逸笑着说道:“一会再带二两茶叶回去,我这穷山僻壤的,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还望笑纳。”
冉冬辰简直无语了:这个程度,已经不是低眉顺眼,简直称得上是卑躬屈膝了。
张科点了点头,连续喝了几口,对陈可逸赞许道:“我就是欣赏你这种人,摆得正位置。”
然后,跟此间的主人似的,对着站在一旁的冉冬夜招呼道快过来,挨着我坐。”
“张先生,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有名字的。”冉冬夜无语地说了一句,然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了,距离张科三尺远。
照理说,这种行为,会让对方面子上挂不住。以冉冬夜平和淡然的性格,绝少如此不给对方面子的,这次遇到极品,看来也是真有点怒了,顾不得礼仪了。
“呵呵,在外人面前,宝贝还是脸皮薄,有点不好意思。”
要不怎么说张科是极品呢,要换个男人,被弄得这么没面子,都会很尴尬。但他老人家偏不,还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对陈可逸解释道:“兄弟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我家宝贝外冷内热,平时在家里,都是坐我腿上的。”
我靠,这话都说得出来,果真不是一般的极品!
“宝贝,在你老同学面前,也别藏着掖着的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说的嘛。”张科越说越起劲,对陈可逸说道:“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下个月就去扯证,至于婚礼,找时间再办。到时候兄弟你可一定要来捧场啊,给哥哥我当个伴郎怎么样?”
我靠啊,还要不要点节操了?
“张先生,请自重。”冉冬夜的忍耐,已经快达到极限了。
冉冬辰更是恨得牙痒痒,拳头攥得紧紧的,要是换个人,他早就打得那人连姥姥都不认识了。
但偏偏张科很会哄长辈,在自己父母心中,已经是女婿的人选了。自己要真是动手了,那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甚至会拖累妹妹。那会让父母更坚定选择张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