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仁榎以外的首领自然是不在场的，不过现代科技如此发达，远程链接看直播什么的不是问题。

“但是为什么拒绝他们的是夜歌，他们就向秋合全地下势力宣战啊？！”这是无辜躺枪的首领之一陆仁榎悲愤地用目光控诉投影着夜歌那边的显示屏。

同为无辜躺枪首领的郄凛问:“是他们提出的什么条件不公平还是有什么奇怪要求吗？”

其余首领们以及非首领的狄静静和赫瑶都把目光投向了方尘肆，郄凛的问题问到点子上了。

“……”方尘肆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他们的条件是...联姻。”

让我们把时间退回九天前，照片风波还未真正掀起风浪时。

苏子棋总能轻松绕过医院内的重重防守，大大方方（？）踏进院长办公室。

临院长并未惊讶，毕竟主力军都不在。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从说明来意到聊家常。临渊仙估计是不忍心他把几百年的口水沫子都浪费在此，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并且精确地在他长达十分钟的滔滔演讲中挑出了重点:“你说联姻？”

“对哒！小仙子不愧是心理学大师，十分钟的演讲都没把重点糊弄过去啊哈哈。”苏子棋此时看上去简直就是人傻钱多的地主家傻儿子，“小仙子不会歧视不同种族吧？”

“怎么会，恶魔一族在先天上是比人还高一等的。”临渊仙对此称呼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笑，并对这“橄榄枝”表达了她应有的疑问，“苏子棋先生是看上我夜歌哪位女性成员了？”

苏子棋有些无语，这都这么明显的表示了还用问？！

而这位一向敏锐的少女首领还在继续说:“不过如果你看上的人是千娜或者殷雪灵那就要好好考虑了。她们都是我麾下重臣，并且她们的意愿也要考虑。如果联姻的话能让她尽可能待在这里么？”

见对方有渐渐脱色的趋势也立刻明白了不是，但她的思维又拐向了另一条清奇的道路，“你不会喜欢男的吧？！”

“请停止你画风清奇的幻想，亲爱的小仙子。”苏子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知道如果不打直球肯定没戏，“虽然很多恶魔都是双性恋，你说的两者确实都有可能，但很不巧，我看上的人是你。”

“噢，是我啊。”临渊仙并未感到惊讶，仿佛她从来就没有这一情绪。她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拒绝，“这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而且，这似乎是您的个人意愿？”

苏子棋有意凑近她，压低声线，用诱惑般的嗓音呢喃:“我就是戴欧维尔一族的主人，我的意愿就是戴欧维尔的意愿。如果小仙子你嫁给我，我还可以在我的领地上划一块土地给你当夜歌的分部。恶魔一族的领地大了去了，随便划一块都比你整个夜歌都大。”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改了主意，“要沧懿堪峁来吧，这样找你更方便。”

临渊仙摇摇头:“不行。”

“你就是不想嫁给我。”苏子棋脸色一沉，“你就是在记恨，那时我杀了你！小仙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事你全都记得。”为什么我要去揭这道伤疤？

“我从未想过要隐瞒，你杀了我的事我也没计较，不然当初你换成方尘肆的身体潜在我身边的时候不会只是让你玩玩然后就放你回去。你挑明了话那我也说明白一点，我拒绝联姻，于私于公都是如此。”临渊仙完全没在意眼前这个贵族级恶魔的威压，亦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

“我们恶魔向来有个习俗。”笑意又回到了苏子棋的嘴角，“如果有喜欢的对象而对方拒绝了自己，可以凭实力去争取，双方都可以请外援。而我们两个身份特殊都是首领，那我就发动戴欧维尔一族来攻打秋合的暗部势力，反正你和其他首领关系密切可以算进外援范围。半个月后，我会再来找你的。”说完化为黑烟散去。

回忆结束。

“后来照片的事实在是太烦了，刚好西西里那边邀请院长去讨论心理学，她就去了，临走前说她会远程辅助，这边交给我们也完全没问题。就算你们不介入也可以。”方尘肆如是说。

众人听得眼角一抽，敢情去意/大利研讨还比打仗更重要啊，也太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了吧！难怪那家伙要把时间提前到后天去。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都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毕竟也认识这么久了，比起逃避她更有可能是去搞曲线救国。而且苏子棋要进攻秋合地下势力，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还有。”方尘肆的目光忽然锁定了屏幕另一头的赫瑶，“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当天夜里，闻人书店……

闻人语把最后一摞书锁进柜子，正巧有三个人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他知道来人是谁，从旁边抽出了三张高脚凳放在对面，他们道了声谢就坐下了。

便服的德/国汉子用着熟练却依然有些跑调的汉语说:“语兄弟，我想你应该是知道我们今天上午的谈话内容。我也就直说了，你的书店和风先生的花药园在我们地下势力的最外围，两位的领地不可避免会成为防守秋合的第一防线，而离市中心最远的也是我们望台。”罗朗德说着，示意济川浪平把市地图拿出来，“我们是前线，会以两位的店为据点，夜歌狩猎部队会分别派一支小队暗中驻扎在两位的店内，不知两位有何看法。”

身着绣竹青衣的青年道:“我没意见，只是对于恶魔，我们的认知不够，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