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专属的房间,宇文晋伸出手指,按在了一处墙壁上,指纹比对成功后,墙壁被打开,两人又走进了电梯,来到了雾转咖啡厅的一个密闭地下室,这里,并不是什么训练的场所,也不是关押人的地方,只是一个女人沉睡的地方。
沉睡在冰棺之中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至死都带着温柔清浅的笑意,安详的脸上,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好梦。
宇文晋坐到了冰棺旁,手覆在了冰棺之上,“母亲,我来看你了,表哥也来了。”
“姑姑,我回来了。”薛武海和宇文晋都知道,薛轻语不会再回来了,她死了,带着对宇文浩远的爱,和对他们两人的不舍,离开了这个人世。
“你查得怎么样?”宇文晋一改方才萧索的脸色,笑着说道:“我知道一定和玉无意脱不开关系,只是当年的刺杀太过混乱,我至今都找不到证据。
“我只查到,那次刺杀事件,和世外岛有很大的关系,凶手就是世外岛的人。”薛武海眯着双眼,恨意一瞬间就在眼底爆发,只是眼角瞥到了姑姑的遗体,便又按捺了下来,姑姑一向心善,不会希望自己这个样子的。
“是吗……也好,就了更加确切的方向了。”
“对的。”薛武海突然又皱了皱眉头,说道:“宇文家的事情,你小心一些。”
“我会的。”
两人走出地下室,在咖啡厅里坐了一宿,直到黎明的曙光渐渐出现,薛武海才道别了宇文晋。
“你还不走吗?”薛武海站起身,问道。
“不了,和人约好,喝下午茶。”宇文晋唇角带着莫名的笑意,让薛武海都看不清那到底是真实的笑意,还是习惯的笑容。
“下、下午茶?!”薛武海见宇文晋肯定地点了点头,嘴角一抽,问道:“到底是哪一位美人儿,竟然让我们的老处男从半夜等到黎明,又要等到下午,就为了喝一杯下午茶?”
听着表哥那无伤大雅的小小的讽刺,宇文晋随意地笑了笑,眼角的纹路便更加艳丽起来,“倒真是个美人儿。”
薛武海撇撇嘴,心想表弟有喜欢的人倒是件好事,便挥手离开了,只是,若是他知道那被他以为的表弟的心上人,竟然是自家老大心爱之人的时候,会是怎样惊悚的表情?
初阳升起来,带着并不怎么灼热的温度,窗口一杯又一杯,闲适地喝着咖啡的男人,在正午的烈阳之下,迎来了这家咖啡厅的主人——易恒。
“嘿!我说你怎么一回华夏国就犯傻?”易恒一身黑色的西装,这样严肃的装束,告诉宇文晋,他是刚刚办完正事来的京城,他一屁股坐在了宇文晋的对面,喝了口白开水,打趣道:“我可是听说了,你从半夜来的这里,和你那表哥聊了一晚上,现在又坐到了中午,你这是抽什么风呢?我的军工天才?”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宇文晋笑着说道,那妖媚的气息,令人招架不住。
易恒果然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得,爷,我错了,别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笑容,男人都挡不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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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恒刚刚到京城,有那么一些精神上的疲惫,便和宇文晋一同喝了杯咖啡,聊了会儿天,放松了一下,临近下午两点,才见到一辆红色法拉利从窗前开过,里面的女人绝美而妖娆,唇角抿起,有些娇俏之意流泻而下。
宇文晋看了眼正走向自己的齐优,依旧那么亮丽夺目,好似周围的一切,哪怕是最璀璨的宝石都只能作为她的陪衬。
“你可以走了。”易恒正喝着咖啡,就听好友的逐客令,差点没有一口喷出来,顺着宇文晋的目光转头看过去,又被刚刚咽到一半的咖啡给噎到了,这不是齐优吗?
齐优拿着墨镜,挎着小包,走过来,见易恒也在,便挑了挑眉:“你也在。”
易恒擦汗,知道这美人儿对自己的印象不怎么好,不过这是个人价值观的问题,他也不准备为任何人做出怎样的改变?更何况,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只要将每一分钟都活成最后一秒的精彩就够了,何必去在乎他人的眼光?
“是的,美丽的小姐。不过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易恒对于美人都是挺有绅士风度的,所以起身有礼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齐优点了点头,便顺着对方的手,坐进了沙发里,她不喜欢易恒对于女人在感情上的玩弄,但不代表她讨厌这个人,撇开第一次见到他不讲,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她不悦的地方。
等易恒对着自己挥挥手走上咖啡厅的二楼以后,宇文晋才叫来了侍者,问道:“想喝什么?”
“西瓜汁。”齐优歪头想了想,便这样说道,她中午是喝了一大杯牛奶然后睡了觉才来的,咖啡她有不能多喝,便这样说道。
“请问是要冰的还是常温的?”侍者弯腰问道。
“常温的谢谢。”天气并不太热,齐优便也不想喝冰饮。
侍者应了声便下去了。
五分钟后,侍者便将西瓜汁拿了来。
“这几天你去了中东?”虽是疑问句,但是齐优的眼神却告诉对方,这是肯定的语气。
宇文晋点点头,对于齐优查自己的行踪并没有生气,心里反而有那么点异样的波动,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绝对是能让他开心的就是。
不过那边宇文晋是不在意了,可这就轮到齐优疑惑了,她眨眨眼,咬着淡黄色的吸管,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