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画素日是那些阔少富绅捧着的,一而再再而三被拂了面心中自然是不快意的,却只得咬唇强忍着自袖中取出珍藏了两年的玉镯子递给那婆子,软了声儿道:“姑姑不知,我乃是越王自那宫中锦云阁中细细挑了来的。且放了心罢。”
那婆子只勾了眼手中的镯子便揣入怀中,沉默了会儿道:“也罢,你且先行去卧房准备准备罢。”
惊画忍着割舍了镯子的难过,扯了扯笑讨好道:“诺,谢过姑姑了,待我蒙得恩宠,定不忘姑姑。”
待惊画走远,那婆子平静的脸上倏地皱了皱眉,掏出那镯子嫌恶道:“当真是个未见过世面的,这等破落玩意儿任府上下侍仆也是瞧不上的,真是来恶心我,眼力见儿也是没的。”还成天儿巴巴妄得越王垂眼,真是可笑之极,不让她吃些苦头倒也是不爽快的。
府上饭厅内。
“五哥可得饶了我过了正午才来叨扰,这不,又得麻烦你府上的厨娘了。”苏冲摇了摇洒金镂空聚骨扇,笑得恬不知耻。
“我府上后厨可不止厨娘……”啜了口清茶,越王面色微肃,“六弟怜香惜玉名声在外,果真是个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