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后悔,还不忘对陈琦说:“你得帮我找那个老女人评理。”
“先拿着诊断报告再说吧。”
想到网上那些经典抓小三的视频,问她:“你不会还让人拍了视频吧?”
“她冲进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啊,到后来我只能跪着了。她就用她的鞋打我,还好她刚生完孩子没穿高跟鞋,要不然我都得被打成筛子。那么紧急的时刻还管什么拍不拍视频了。”
“她刚生完孩子?!”陈琦嘭地把包扔在地上,气得鼻子都在冒火。
陈秀瑟缩了一下,“我被打的时候才知道,我连他没离婚也是在那时候知道的,盗亦有道,我才不会破坏别人家庭。”
“你还会用成语,我和你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保证的,非要和那个人渣混在一起!还要不要做人了?视频传出去了怎么办!”
“冲我喊什么啊!我要是知道能和他在一起吗!”
“手机卡拿出来给我!”
“不给!”
毕胜在前厅的沙发上探头探脑的也没好意思开口劝,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事,就当没听见吧。
“你一个手机卡还有秘密吗?快拿出来,我现在能不能给他打通还不一定呢!”
陈秀想起来自己兜里的手机已经被摔碎了,只剩下卡能用了,不情愿地把卡扔给陈琦,自己赶忙踩着床去翻上面的柜子找以前的手机,没有手机怎么能行呢。
陈琦把卡插到自己的手机里,死命地按着拨号键,电话那头就是不接听。
“行了,人是联系不到了。带你去医院吧。”
“把卡给我。”
陈琦看了一眼她,就没看见比陈秀心还大的,让她得到教训得等到下辈子的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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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琦还真是误会那个男人了,不是他不想接,是他都不一定有命接。
董慧芳看着来电显示,啧的一声把泡了半天的热茶泼在男人身上,“焦典,你这小情人又给你打电话了,她担心你啊,是不是还要商量对策?知道我为什么等到今天才抓/奸吗?”
焦典哆哆嗦嗦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刚满月的儿子就在楼上睡觉呢,你说不知道?给我打到他知道!”
“哎哟哟……大舅哥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了。”
“你刚出月子别生气,我都说,我想和她一刀两断,她非得缠着我,还让我给她女儿学费,我想着咱们家的两个宝贝,我说不行啊,我这么、这么做是错的,你不拍到了吗?”焦典跪着爬到茶几钱,手划拉着照片,找到后举起来给她看,那是他在商场里甩开陈秀手的照片。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一刀两断了怎么又滚到一起了?!”“啊~你们有情,有奸/情!你不说实话还是得挨打啊。”
焦典脸贴着董慧芳的大腿,求生的yù_wàng还是很强烈的,嘴上不是干嚎,是真的声泪俱下了,“别打了,要出人命啦!她拉着我啊,就那么扯着我不让我走,说最后一次,不然就都告诉你了,让咱们家妻离子散啊……”焦典左手扯着右手的袖子给她做示范,金属眼镜早就被扇飞了,就剩一个腿儿架在左耳上,瞪着通红的眼睛解释着,到后来有没有逻辑性了他都不知道了,总结为一句话就是他是被逼的。
“看来你很无辜啊!这些天我忍啊、忍啊,我就想着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你都不知道孩子为什么吃不饱,我就觉得对不起我宝贝儿子。我眼睛瞎了看上你这个败类,你给我等着,我要是让你好过董慧芳三个字倒过来写。哥!扔出去吧,这个家没他的位置了。”
焦典抱着董慧芳的大腿不松手,嚎起来,“老婆我爱你啊,老婆我离不开你……”
董慧芳觉得在警察局里的时候自己实在是太掉价了,为了这么一没骨头的老货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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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胜游戏正玩到关键时刻呢,一群人就冲进来了。
“你们要剪头发?”
没人理他……
“老板娘没在家。”
……
为首的矮个子大叔说:“可惜了,没在家,砸吧。”
一群人把屋子砸个稀里哗啦,还有人在拍照、拍视频。
“我报警了啊!”
“报吧。”
那群人都没理他,毕胜连鞋都没来得及提赶紧跑出去,这都什么人啊,都把碎渣渣溅到他身上了。报完警又给陈琦打了个电话。
陈琦和陈秀从医院出来又跑了一趟警局,闹事的中年男人没有想象中的凶神恶煞,长了一张普通人的脸,和董慧芳有点像。“我们就是讨债的,没想到砸错人了,是我们不对,钱我们赔。”
陈秀一听有的赔还有点高兴,“毕胜,他们砸什么样啊?这可不能随便赔了。”
“我们都录了证据了,当然不能随便赔。”
陈琦看陈秀还没看清形势呢,他们分明是讨情债的,冷眼地看着陈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琦来电话了,是冯宽,正好出去换换心情。
“不是和你说了没事,怎么还打来?”
“别用那些没用的敷衍我,我可不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陈琦知道瞒不住冯宽,“是有点事情,明天再和你说,我这儿正忙着呢。”
“让我猜一下,你妈出事了?还是感情的事,她自己没办法解决要找你帮忙。”
冯宽和陈琦一起那么久了,多多少少知道些,什么事能让她无缘无故请假,除了陈秀还有谁,还买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