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柳三月对这里的金钱面值概念不强,两百多在曾经就是她跟好朋友半顿火锅大餐的钱而已。
一顿都不够,并且她身上的几百块钱来的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不过就是暗中找找卖家,不要叫别人发现罢了。
所以即便是再如何知道手表在这个时候是个不得了的大件,柳三月也没有很当回事。
这会儿听陆淮这么一说,倒是犹疑了。
“你自己想想,”陆淮挽了挽衣袖,坐正身体,面色严肃,以教育的口吻说道:“假如你有喜事,一个你才认识几个月的朋友直接送你一栋房子,你会怎么想?”
两百多再添点儿,可不就是一栋房子的价钱出来了。
柳三月哪里知道这个时候的房价,她只知道二十一世纪的恐怖房价,两厢一对比,当即唬了一跳,如果是她,怕是会以为那个人是要唬住她,然后把她拆了卖器官。
“那,那,那好像是不太合适。”柳三月惶惶然,“那我该送二月姐什么好啊?”
还好陆淮问她了,不然真送出去,二月姐怕是要多想很多了。
“大红的被褥、枕头,或是带囍字的暖水瓶,这些日常必然用的到的生活用品,不都是可以的,也不会太寒酸。”陆淮只觉得对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