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一年,被如今的大学教授楼峥收养,据传,虽然是养父女关系,但两人之间一直有些不清不楚,楼峥更是为了白离堇,从来不交女友,不谈婚嫁。”
恭妙妙冷笑一声,“不但是个地位低下的弃女,还是个骗子,且水性杨花,与养父苟合,真不知廉耻。”
小蔡迟疑了一下,“小姐,请恕我冒昧,你为何对欧家大少和白离堇这么关注”
恭妙妙厌烦地一皱眉头,“拿钱办事的职业道德和素养,难道你不知道吗”
“是,我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向小姐汇报。”
恭妙妙纤指逐渐收拢,握紧,白离堇,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秦娘,出事了”
秦司蔻正握住楚夜的,上下其手,电话里传来扫兴的汇报。
“对祭荆家族那些小势力的围剿出现了问题”秦司蔻心情一沉,松开,手复被楚夜握住,与她一样,他浑身不着一缕,一向清湛的眸子充满了迷乱和放纵,头仰在堆叠起来的双枕上,微微喘息,“快,快要出来了。”
秦司蔻宠溺地看他一眼,掌心又运动了起来,耳朵却分外灵敏。
“是的。”泓旦也清楚这边是什么样的景象,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对于每一次进攻,对方看似不动,实际上已经设了埋伏,或者转移到目前还找不到的地方,损失的,都是我方的人。”
秦司蔻冷笑,“呵,我早就猜到,欧别洛无端到偏远城市去,正是为了这件事,好,使用声东击西的计策,看那些小喽罗怎么保命,至于欧大少,他也是血肉之躯,身边还带了一个碍手碍脚的女人,我就不信,他有天大的本领,可以一次次死里逃生。”
这已经是游玩的第五个小城,不足南琨市的五十分之一大,离堇提议去做过山车。
除了逃,对于她的要求,就算有时很小女孩,欧别洛也毫不犹豫地应允,他揽住她腰身的手一紧,“昨晚,还没有颠簸够么”
离堇出离愤怒了,为什么什么他都可以扯到这方面来呢忍住一口气,“够,绝对够,已经把一年的拿来预支了,求少主放过吧”
欧别洛略考虑了一下,“那就从第二年的再借起。”
离堇的脚步是越发走得软了,“少主这样,我恐怕熬不了几年。”
欧别洛意味深长地道,“祭荆家族专门有这方面的药丸。”
离堇恍然大悟,“噢,原来你是靠吃药的啊”
“唔”两束阴冷的目光扫了过来,“果然是嫌颠簸得还不够。”他与生俱来的好精力,竟然被心爱的女人说是吃药的缘故,这是多么大的打击,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离堇忐忑不已,“我指的是指的是”
“指的是什么嗯”他不放过她,样子坏坏哒
迎面走来一个年近中年的俊美男子,虽然装束是汉人,然而,从深眼高鼻黑发长卷睫的外貌特征和隐约透出来的奇异气质来看,应当是苗疆人,他右手托着一个小盒子,外表漆黑如墨,不知为何,让人甫一看去,就生出阴寒之感,仿佛盒中装着什么可怖之物亿万豪门的替身媳妇。
察觉到危险的逼近,欧别洛掀起眼皮,冷若冰河乍泄的眸光,停留在诡异的盒子上。
离堇并没有留意异样,在脑海中飞快思索如何应付过这一关,忽然看到苗疆男子朝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一怔,倒也不是说她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笑容,只是男子清浅一个莞尔,眸中就流转出温柔暧昧的波光,直望到一个女人最柔软的心底去,撩拨起陶醉的涟漪。
这已经不是笑,而是一种致命的蛊惑,仿佛催眠。
离堇如同被施了术,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男子移去。
由于她与欧别洛是并排行走,而男子走来的轨迹正处于他们中间的直线上,外人看来,并没有任何异样。
但,欧别洛不是外人,而且是个洞察力极为敏锐的“熟人”。
他的余光停留在被引诱的女人脸上,唇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好哇她对着他这张天理不容的帅脸久了,不定也会倦的,今天让她换换口味呗,不过,后果狠严重,非常严重
距离一步之遥的时候,俊美异族男人仍然用那双魅惑的,微蓝的眼睛注视着离堇,只是,另一只手,缓缓揭开盖子。
“砰。”
一声脆响,仿佛被什么力量所摧,盒子摔到地上,变成几大片。
碎片中,一个肥大的,黑色的条状虫子在不安地扭动。
“啊”离堇一下子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俊美男人一惊,看向女人身边的男友,他正含笑看他,意味不明,却似乎是猜透了一切。
知道事迹败露,男人眸子飞快黯淡了下去,嘴上有些局促地说道,“噢,怎么掉了”俯身去拾他的宝贝,普通话半生不熟。
“因为,它想”欧别洛掌风一动,虫子直直掠起,迅疾进入男人的口中,“待在更舒服的罐子中。”
“啊”男人痛苦地捂住胸口,在地上打滚,嘴唇飞快地开阖,念动咒语,但虫子依恋主人的精血,就是迟迟不出来,不多时,一张俊脸已是一片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眼眸赤红如火。
这一处是一座人迹罕至的废弃公园拐角,鲜有人来人往,因此,并没有人知道这惊心动魄的时刻。
欧别洛长臂揽过离堇,眼神睥眤地垂视着不断挣扎的男人,“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派你来的,我想知道的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