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茹默然,她当然知道小吉祥是在与她说交心话,话里话外也是为她好。她知宝茹定然不是想着富贵不富贵,毕竟姚家只她一个女孩儿,家业都是她的,就是嫁了个穷小子,宝茹也不会受穷。而是说姚家是难得的清净,姚家夫妇两个相敬如宾,从来和睦,别说和宝茹别苗头的异母的兄弟姊妹了,姚员外就是通房也没得一个。
这年头种田汉秋日里多收了两斗米也会想换掉黄脸婆,像姚员外这样的男子不说三妻四妾,至少都有一两个小星儿。小吉祥说的是一等一的良言,宝茹若是想接着还有这份清净就不应毫不关心。
若是以前宝茹是懒得想这事的,能拖就拖,好像不去想就不用面对似的。只因她知道这世道她挑的再好有什么用,大家都不觉得男子应对婚姻忠贞,那么就算一开始他是好的,他将来也很容易改变——而且连律法也会保护这种行为。
可是今天宝茹却想了很多,她想起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