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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鸡蛋装进口袋之后,杨小飞便对着大杨村的大杨河走去,现在是三伏天,热的要死,他想去河里面洗澡,泡泡舒服舒服,弄不好还可以在河边摘几个西瓜啃啃。
小黑则是非常懂事的跟在杨小飞的后面,小黑是一条公狗,那个玩意不时的会露出来,通红的,而且非常的大,比起村长家养的那一只宠物狗不知道大了多少。
“死狗,你也浪了,小心哪一天我把你阉了,给你这么多的机会让你把张桂花的那一只宠物狗给办了,你怎么就是拿不下来。”
杨小飞看着小黑那通红的玩意,一面想着小黑这么大的玩意要是真的把张桂花的那只小狗给办了,真不知道会是啥样。杨小飞想着,下面便是硬了,还好穿的是一件大裤衩,不是太压迫。
“你也想是吧?狗日的你也想了。”
杨小飞看着自己下面鼓鼓的,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孤独的一个人弄着,那滋味,说不出的美妙。然而如今已经十六岁的他却未曾尝过女人到底是个啥滋味,想到这个就来气,上一次想要偷窥一下,等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女的,一个个男的露着长满了雀斑的屁股拉屎,差一点没有把杨小飞恶心死,最可恶的是一个男的还拉稀,咚咚咚的跑到厕所就脱裤子。
杨小飞情知不妙,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扑啦啦一声,黄橙橙的屎就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那真是一个涕泗横流,泡沫飞溅,直炸的杨小飞满脸都是,就差进嘴了,好在杨小飞没有张嘴。
吃了亏也只能闭着嘴,飞也似的跑到池塘洗了一遍又一遍,从此之后杨小飞的那个玩意足有好几个月才在杨小飞千呼万唤下有了些许的好转,终于在一个夜晚,他露着小jī_jī睡觉,半夜的时候感觉到有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在舔自己,从梦中苏醒过来,却是看到小黑那发着绿光的双眼,差一点没有把杨小飞吓的丢了魂。
“死狗,你想吓死老子守寡不成。”
杨小飞一面拍着小胸脯,一面骂着,情知犯错的小黑低着头双眼看着杨小飞,却不离开杨小飞的裆部。
“还看。”
杨小飞还想骂,却是惊骇的发现,小jī_jī翘起来了,而且绷着都有些疼,这是自从杨小飞发育开始到被意外吓到之后第一次翘起来,这让杨小飞如何不兴奋,抱着小黑就是亲了又亲。杨小飞恨不得起床给小黑煎两个鸡蛋,可是想了想,随即就对着小黑笑着说道:“嘿嘿~~小黑啊,你可是我的救命恩狗,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哈。”
小黑自幼便是被杨小飞收养的,这些年和杨小飞更是亲密无间,杨小飞的一个眼神小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明天你起早的话,村头的厕所应该还有热屎,不然就被人掏粪的掏走了。)此话才是杨小飞的画话外音,小黑懂,杨小飞自然也懂了。因此小黑根本就没有在意杨小飞,而是趁着杨小飞高兴之际,伸出自己的舌头在杨小飞那直挺挺的一柱擎天上一舔,杨小飞发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最为舒爽的吼叫之声。
夏天的午后,知了在大杨河沿岸的柳树上叫个不停,杨小飞看着那破光粼粼的的大杨河,说是大河,也就十几米宽,可是却有好几千米长,自从杨小飞懂事之后便是想要知道这条河到底到什么地方,可是没有人知道,最后他问了他最为敬爱的语文老师,答案是大海·····
可是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下雨了,河面不是那么的宽,已经有着沟壑的边缘裸露出来,水流却因为这样反而流的更为急促,这条河养育着大杨村的人,村里面的每个人对于这条河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情感,那是溶于血液的亲情。杨小飞也不例外,因为他同样是烤着这条河成长起来的,在大杨河的上游是堰塘,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水了。
“这样下去,庄稼可就都要旱死了,就是这条河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
杨小飞也就这么一想,他家的那一亩三分地早就承包给了别人,给自己一点口粮就好。饿不死,也发不了家。现在就算是一年不下雨,他也最多会感慨一句,再不下雨没有人洗澡,我怎么偷看啊。
在大杨河的中央地段有着一座石桥,这座石桥的年代已经无法考证,也没有人去考证,只是那雕刻在石桥上模糊的字迹显示着岁月雕刻的洗礼。
“小黑,你也好久没有洗澡了吧?”
看着因为干旱而显得有些发黄的河水,一改往日的清凉之感。杨小飞便是有些不爽,刚开始还在说这死老天怎么样和自己没有关系,现在却又在心里面骂起来这个青天白日了。
突然杨小飞发现在他前方不远处一棵水柳的下方坐着一个人,看其摸样应该是在钓虾子。杨小飞认出来了这是村里面的二愣子,张苏。由于小时候发烧,虽然治好了,却把脑子烧坏了,自此之后便是傻傻呼呼的,虽然生活还能够自理,
却终究只是一个智商停留在四五岁的人。
张苏和杨小飞一样大,都是十六岁。在张苏八岁的时候,他的妹妹便是降生了。张家算得上是大杨村的一个大户了,三个兄弟不说,除了老大张招远是一个儿子之外,另外的二兄弟张招地和张苏的父亲张招富都有着两个子女。不仅仅如此,张家的子女各个都是上学的好手,在学校全部都是拔尖的存在,这也是张招富为自己有一个傻儿子而感觉到不自在的地方,好在自己的小女儿也是非常的聪明,这在一定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