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宋小姐听闻您家中已有嫡子,所以,便想着将他给除了。日后她过门儿,再为您誕下嫡子。”
说白了,就是看着这位小公子碍眼了。
卢威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小丫环的眼神闪了闪,有些话,不知道说了,是否管用。
“老爷,那宋小姐借着老夫人的人过来给奴婢们传的话,奴婢们不敢撒谎。奴婢们不敢谋害主子,只是伺候地不那么尽心而已。”
难怪儿子病重这么长时间一直不曾痊便,却原来,这是出了家贼呀!
“好!真真是好东西!你们背主,竟然还敢将脏水往老夫人的身上泼,我看你们是活地不耐烦了!”
卢威孝顺,一听她们将火往老夫人的身上引,自然是更为恼火。
“老爷,奴婢们不敢撒谎,从您上次出门做生意,一直到后来和宋小姐的婚事,都是老夫人和二夫人串通好的。夫人根本就不曾与人私奔。”
小丫环是真地怕了。
她才多大,真地是没有活够呀,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死了!
“你说什么?”
“老爷,奴婢说地都是真的。夫人是被老夫人和二夫人联手给骗出去的,奴婢还偷听到,她们打算把夫人给卖了的。”
轰!
卢威的脑子里感觉有东西炸掉了!
他的母亲?
“你,一派胡言!”
一旁的几个婆子见事情已经戳穿,且到了现在也不见老夫人过来,还以为是被老爷给挡了,索性,也就不再瞒了。
“老爷,她说的都是真的。夫人被老夫人骗出去买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夫人前脚出门,老夫人后脚就安排人搬到了这里。那边的宅子,对外只说是卖掉了。”
“老爷,奴婢们不敢撒谎,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奴婢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您呀。”
若一个是说谎,那现在屋子里跪着的都在说谎吗?
卢威只觉得心口处极痛!
满脑子里回响地只有那一句,“夫人是被老夫人和二夫人联手给骗出去的,她们打算把夫人给卖了的。”
他的妻子!
卢威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给拿刀子戳得千疮百孔!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将老夫人身边的人叫过来问话,奴婢们句句实言。”
夜已至三更。
可是卢威却是半丝睡意也无,将这些人都绑了捆在院子里扔着,随后,又差人将老夫人身边的两个婆子给绑了来。
这两个婆子过来,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就招了。
总觉得自己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老爷向来孝顺,定然是不敢轻易地动她们一个手指头的。
是以,她们的嘴巴,倒是一直很硬。
只是,现在的卢威,对这两人早已经没有了耐心。
“掌嘴!既然不肯说,先掌二十,之后再不肯说,直接将舌头拔了便是!”
“是,老爷。”
两婆子都惊呆了,老爷怎么能这么对她们?
刚要反驱,就听得啪啪声响起!
一人挨了二十巴掌,这脸是又红又肿,嘴角上还挂着血。
其中一个,鼻子也破了,血滴嗒在她的衣裳上,到处都是。
“现在,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是不说?”
卢威冷着脸,拿出了在生意场上的那种气势,倒是将这两人给吓得不轻。
见她们没有反应,卢威似乎也没有耐心了,“把这个拖下去,舌头直接拔了。”
“是,老爷。”
一听老爷真要拔舌,吓得那婆子立马就开始嚎了。
“老爷饶命!我说,我说!”
随后,两个婆子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交待了一遍。
听到最后,卢威竟然气得吐出来一口血。
“老爷!”
管家连忙上前,面有愧疚之色。
他虽是一府管家,可是这内宅之事,向来不归他管的。
当初,也只知道是夫人拿了一个包袱出门,说是老夫人交待要她去修东西,顺便再买东西。
哪知道,后来老夫人说是她携了细软给跑了。
夫人原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这人又老实,就这么轻易地被自己的婆婆给算计了。
现在想想,当真是觉得后背一阵阵地发凉。
连儿媳妇都能这般对待,这老太太的心得黑成了什么样儿?
“你带上人,把夫人身边几个伺候的都带上,然后去老二院子里!把从我们这边搬过去的东西,一样儿不落地都给我拿回来!”
“是,老爷。”
这二老爷没少从这边儿拿东西。
一直以来,老爷也秉承着都是一家人的意思,所以不曾太计较了。
可是不成想,竟然给了人家可乘之机。
两兄弟早在老二成婚之时,便分了家产,只是因为老人还在,所以一直都是住在一起的。
当时,家里的条件一般,自己做生意也没有赚多少钱,一晃眼,已经七八年了。
老太太被分到了自己这里,谁让自己是老大呢。
这么多年,老二从自己这里顺走了东西,真以为他不知道?
只是不想闹地太难看了,让左邻右舍看笑话罢了。
卢威越想越气,只觉得两眼发黑,快要晕过去了。
天一亮,二房那边就涌进去了不少人,大都是些婆子丫环。
卢二夫人一看这架势,立马就懵了。
随后,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