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勉自己倒从不知道这点,旁人也未必会注意,可高将军心理阴暗,眼里容不得别的父子一点好,所以耳朵尖得像chù_nǚ,听了一星半点苟且就要变色。
比如现在,司文勉东西都收拾好了,说我爸爸的事不用世伯操心了,坚持要走。
高将军阴森森地笑:“你爸爸?你那爸爸早死透啦,哼哼!”
司文勉忍无可忍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把手里的小皮箱往地上狠狠一掼,不顾一切了:“你闭嘴!我爸爸轮得到你说吗!老而不死是谓贼,你才该去死死透了!我爸爸是个什么历史,你是个什么脏东西,给他擦皮鞋都不够格!敢玩我?!臭丘八!”
高维松面目狰狞,鼻孔翕张,抽出腰间的武装带对着司文勉兜头就是一狠鞭!
司文勉五官扭曲地惨叫一声,双脚离地地跳了起来:“你——嗷!”
高维松高举手臂,把皮带在空中抡圆了,一鞭连一鞭密密扎扎地伺候上来,他凶神恶煞地大喘粗气:“兔崽子,抽得你连蹦带跳!他——妈——的!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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