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勃然大怒:“若不是那个三嫁贱妇!若不是赤乌台的老糊涂!朕当这个皇帝何至于如此辛苦……朕本该是正统继位!”
听得齐家血脉时,陶若朴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咳嗽几声,劝道:“皇上无需担忧,齐无伤明日进宫,一问便知他的心思。”
正说着,兆义已回到治平宫,待他一字不漏将齐无伤的话禀于齐和沣,齐和沣神色已完全放松舒展开来,笑道:“朕就说无伤是性情中人,朕以桃李待他,他必以琼琚待朕!”
陶若朴微笑不语,看他颇有忘形之色,心中隐约不安。
齐无伤第二日进宫,先满脸不在乎的聆听了一顿关于途中滥杀的教训,晃着手中盛满葡萄酒的琉璃杯,道:“皇上,您要教训我,干脆颁旨,你省口舌,做弟弟的我省耳油。”
齐和沣为之气结,狠狠瞪齐无伤一眼,却不曾动真怒。
他亲兄-